另一边,柳时衣意外得知当天萧时独自在和商祈年谈话的房间里呆了很久,想起自己先前说的那些话,颇觉尴尬,去找萧时解释。
萧时让她放心,自己对她没那个意思,先前对商祈年说的话只是为了不要让他来骚扰柳时衣而已。两人就是好兄弟,好兄弟罢了。柳时衣分明应该如释重负,但她听了这个答案,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众人辞行,黄沙之中,逐渐远去。
船上,柳时衣看着满天星辰,身旁是众人叽叽喳喳。
殷裕看着大家,感叹了一声,“我从小在祖母的呵护下长大,现在离开她,还有点不习惯。”
柳时衣听着这话忍不住一笑,却突然想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什么。从小到大也没过过。众人问她父亲,柳时衣第一次回想起柳山。
小时候,柳时衣抓阄,面前的都是柳山偷鸡摸狗的工具。
柳山带她去花婶家偷钱,被人抓住,柳山毫不犹豫地扔下她就跑
柳时衣被花婶带回家,柳山看她要哭,逗得嘎嘎乐。说反正花婶也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柳山为了哄她,带她出村去逛夜市,然而却撞见别人府上给孩子过生辰。柳时衣问他自己生辰是什么时候,柳山说不重要。
柳时衣突然回过神来,到底是不重要还是他不知道,若是柳山连自己的生辰都不知道——柳时衣突然浮现出一个猜测:自己会不会不是柳山的女儿。
就在这时,殷裕却突然开口,“你从未过过生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