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远处马蹄声起,是轲比能带人来到了东鲜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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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曹操在北关休息,沐浴更衣,洗去了一路征战的疲劳。
夜色早降,他抚窗望月,心情不错。
自身的强大,是一切的基础。
他的计划,正一步步推进,终于走到了封国称王这一步。
他调出词条看了眼。
【积累武运,国运,民意声望,而后立国,你将推动气运潮汐的第一次波动】
击溃东鲜卑,已是当前能做到,以战争的胜利来推动武运提升的极致。
消息传开,百姓情绪高涨,民意和声望,也由此而来。
这几日曹操的个人声望,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提升。
每日逾万,甚至数万的增长,这是从未有过的。
照这个速度,大概他建国称王时,声望能超过千万。
古今能有多少帝王,可以得到千万百姓的真心拥戴?
民望的汇聚,又会推动国运的攀升。
曹操还未正式立国,却能感觉到曹营气运,因为战败东鲜卑带来的民意拥护,从而暴涨!
夜色中,他闭目修行。
远在千里外的邺城书房,国玺与其互感,一缕气运从玺内涌出,如一挂紫色长河,与天地协同力,往北方奔腾而去。
在北地,曹操身后,气运之龙游曳升空,接纳国运紫气。
一条真龙在天际浮现,吞纳紫气长河。
这一幕过于神异!
此时此刻,不论是曹操个人,还是曹营的气运,根基,都处在一个突飞猛进的暴涨时期,进一步夯实,不可撼动。
人在北关的姚敬,作为郑玄弟子,亦善于望气。
他仰望高空,瞩目气运之龙,眸子里异彩隐现。
次日大早。
曹操启程南下,返回邺城。
复行数日,横穿诸郡,便回到了冀州的腹心之地。
此时的邺城,南北四方之人汇聚,各方势力,士族名门,陆续有人赶来。
距离宣告称王,还剩三天时,曹操的车驾,在万众瞩目中,出现在邺城以北。
车上,曹操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
道路两侧,站满了迎他的人群。
曹操收回视线,看向坐在车里的姚敬。
“静之,你男生女相,我看着颇为中意……你做我的男宠吧?”
“啪。”
姚敬手里的简书掉在地上,骇然道:“您…您连男人都喜欢。”
这人不识逗,真当自己是男人了……曹操莞尔,突然问:“你本名姓秦?”
姚敬又吃一惊,眨巴着杏眼,默然片刻:“魏王如何知道我还有一个秦姓?”
词条告诉我的,毕竟我有挂你没有……曹操:“这么说,你叫秦静?”
姚敬抿了下嘴唇,“秦,姚两姓,分别承自父母,都是真姓。”
“魏王……早看出我是女儿身?”
若看不出你是雌是雄,我白混这么多年了……曹操忖道。
“你是名动天下的三大家中的另一人,与我家白珂认识?”
姚静含羞点头,“早年行走天下,兴起时,奏过几次曲子,被人称为三大家,愧不敢当。另外两位才是大家,如今都在魏王您的内宅。”
“你也可以来我的内宅。”
曹老板一向直白。
他这话的意思,是让姚静也给他当妾。
三大家就齐了。
姚静低垂着颈子,微微摇头:“静幼时便许了人家,虽因为一些原因,还未完婚,但不能毁约,再嫁魏王。”
“有婚约更好,男方是谁,他能抢得过我吗。”
你听听,啥叫有了婚约更好。
姚静遇上曹操,同样茫然失措,他没有一句话是按常理说的。
曹老板风格鲜明,半是调侃的道:“今晚,可愿侍奉枕席否?”
姚敬差点把心脏从胸腔里吓出来,赶紧摇头:“不愿。”
“把你遮掩容貌的东西摘了。”曹操灼灼审视。
姚静犹豫了下,伸手摘下颈部一颗珠圆玉润,指肚大的珠子。
“这是蜃龙珠,能制造幻象,掩盖本来面貌。”
当姚静摘下珠子,面上像是有一股氤氲的气流被抽离,终于露出真容。
车驾内似乎瞬间明艳起来。
其工整的发髻也随之散落,变成披肩的垂发。
她的风姿过人,淡雅中透着娇艳。
回归女儿面貌的姚静,穿着淡黄色的长衣,随随便便坐在那,姿态之美已是难以言喻,有种超凡脱俗而又遗世独立的骄姿,仿佛不染尘俗。
曹操似乎能听到自己心里传来的欢悦。
他决定霸占这种美貌,带回家里想看就看。
姚静的俏脸在车外透进来的微光照射下,美至使人目炫,琼鼻樱唇,目若点漆,气质上却又如斯的恬静平和。
她在曹操打量下,伸手轻挽发丝,粉润的舌尖飞快的抿了下唇瓣,露出编贝般的皓齿,清丽如仙。
姚静和曹老板家里的美人都不一样,有种浑然忘俗的美,不涉**。
大抵是那种禁欲系的女子,就很仙。
曹操破天荒的感觉一晚就把人弄榻上去,是种亵渎,至少得等个两三天,再下手,不用那么操之过急。
车驾缓行,曹操回到邺城,是九月末。
称王诸事,都已齐备,只等宣礼以让天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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