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靠着他闭上了双眼。
裴闻炀的心尖更痛。
怀里的人被裴闻炀渐渐安抚下来,平日疼晕过去的星楠,这日是靠在裴闻炀怀里睡过去的。
裴闻炀听着渐渐均匀的呼吸垂下眸。
怀里的星楠低着脑袋靠在他的肩头,眼睫上挂着水珠,睡的很乖。
裴闻炀抬手抚去星楠眼尾的湿气,唇瓣上的血迹还没干,唇瓣被星楠自己咬的又红又肿,还破了皮。
星楠本就清凉的衣裳,因为动弹大半的肩膀都露了出来,低领深v的前襟贴着白中泛粉的肌肤,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蹂躏。
裴闻炀从身上拿出随身带着的软膏,剜出一点轻轻涂在星楠唇上,星楠不自在地努力努唇,又下意识要去咬,被裴闻炀按住。
软膏是可食用的,裴闻炀抹好药没忍住又低头吻了星楠好几次。
动作很轻,不带任何**,只有不舍与心疼。
反正他现在不知道,清醒了又亲不到,裴闻炀一次性亲了个够。
一次。
又一次。
裴闻炀从未对星楠说过喜欢与爱这样的话,他不是能将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的性子,很多时候都说不出来这样的好听话。
星楠问他,喜欢吗?爱吗?
他总是在回答。
裴闻炀俯身吻了吻星楠的嘴角,讲了这辈子第一个爱字,“我爱你。”
“宝贝。”
其实也没那么难,“我爱你。”
裴闻炀摸着星楠半湿的身子,将人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后,裴闻炀准备出去打水给星楠擦拭一下身子,走了两步,又折回去,再次不要脸地亲了亲星楠。
离开让他舒服的气息,星楠不安地动了动。
侧身间抓住了裴闻炀的手,裴闻炀感知到了,他知道星楠待在自己身边会舒适,裴闻炀靠近星楠耳畔,哄道,“我马上就回来。”
星楠这才松开了手。
裴闻炀从浴室打来一盆温水,星楠身上的衣裳已经不能穿了,裴闻炀给星楠身上全部都擦拭了一遍后换了一身新的。
裴闻炀让陆淮年将药剂的分析资料发给他,仔仔细细看了许久。
他坐在星楠身边一直陪着,直到药效散去,裴闻炀才出了卧室。
裴闻炀出了卧室,脑海便一直思绪着如果星楠记得这一切,待会儿要解释的话。
裴闻炀出来十多分钟后,星楠醒来从卧室出来。
星楠身子很轻松,今天打针居然没受多少罪,不是晕过去的,是睡过去的。
裴闻炀在客厅的角落站着,星楠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做了好几个梦,记忆全是混乱的,嘴巴也疼。
星楠抬手摸了摸唇,果然肿了。
如果他没猜错,应该是这个叫“浮鹰”的给他换的衣裳,手上的伤也被包扎了。
星楠不是什么刻意矫情的人,都是男人,他瞥了“浮鹰”一眼,“刚刚……多谢。”
裴闻炀松了一口气,真的不记得。
他还可以留下来。
还没来得及高兴星楠再次道:“但下次如果再这么出格,你就可以不必来了。”
裴闻炀:“……”
裴闻炀蚊子般不情不愿应了一声。
客厅电影已经重复播放了一遍,星楠看向屏幕,两个主人公在人声鼎沸的欢呼声中奔向彼此。
裴闻炀也在看屏幕,他忽而抬头,话说的风马牛不相及,“他们在一起了。”
星楠靠在墙面轻笑了声,只觉得离谱,“两个蠢货。”
“他们有误会。”裴闻炀解释说,“你有60分钟没看。”
星楠瞪了裴闻炀一眼,“你也是蠢货。”
裴闻炀:“……”
“老婆!我回来了!”
白羽溪扬着声音推开门,手里是一束花,“老婆!”
裴闻炀正想说点什么,别墅的门被打开,人未到声先到!
裴闻炀眯了眯眼,往角落更靠近了一步,他觉得他要玩完。
裴闻炀已经确认星楠现在不能像其他人鱼一样分辨出他的气息,但白羽溪一定可以。
白羽溪一推开门步子立马顿住。
白羽溪的目光直接和在角落的裴闻炀直直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