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邢一凰笑了。她抬起头看着瓦伦丁,对着他微微鞠躬。
“对不起,b。是我的错。”
瓦伦丁觉得他和邢一凰之间的关系变得更淡了一些。
“啊那个,回家吧。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瓦伦丁给列昂尼德打了个电话,用手示意邢一凰去开车。
“岳父不是列昂尼德啊,今天的事交给你负责了,你知道怎么做。”
“老大你又想偷懒。”电话另一头的列昂尼德很无奈。
“你这么能干,肯定没关系吧?薇拉那边叫我送她去朋友家,我先挂了啊。”
薇拉就算是叫人也是叫龙小姐啊,会叫你这个啥事都不干的黑帮老大?再说了你t会开车么?列昂尼德看着手机疯狂吐槽。
得,今天又得加班。列昂尼德看着桌上堆成小山的文件,觉得自己离猝死不远了。
切尔诺伯格城外,贫民窟。
这里是切尔诺伯格城市法律管不到的地方,到处都是污水和垃圾,交通工具的禁区,感染者的藏匿地,也是罪犯的天堂。
一名衣着体面的鲁珀人出现在了这里,正是不久前在办公室内跟瓦伦丁谈判的家伙。他身上的衣服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在这里格外的刺眼。在他出现的一瞬间贫民窟的阴影中就出现了数只眼睛盯着他,盯着他前进的背影,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机会。
很快,那名鲁珀人停下了,站在一扇铁门前。那些阴影中的家伙看到那扇铁门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叩响了铁门,三短一长。
铁门打开了,迎接他的是一名身穿白衣的人,脸上带着有划痕的白面具,身上还套着简易的防刺服,不知是男是女。
鲁珀人走了进去,铁门再次关上,平静如初。
“他不愿将源石没给我们。”鲁珀人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揭下了脸上的胡子。
“为什么?”一名白发男孩询问。在他座椅的旁边,放着一根奇怪的拐杖。
“没有为什么。我提出了我们能给他的最高的价格,但是他还是拒绝了。”
“没有任何理由。”
鲁珀人把身上的西服脱下,扔到一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带帽夹克。
“这么说,我没有多余的炸弹玩喽。”坐在一旁的白发女人撇撇嘴,把一个遥控器放进口袋里。
“呵。”男孩嗤笑一声,把玩着身旁的拐杖。
“别冲动梅菲斯特。现在离计划的实施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意气用事只会全盘皆输。”那名鲁珀人伸出手放在后颈,拿下一块小小的装置,声音竟然变成了女人。
“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个计划的重要性。”梅菲斯特黑着脸微笑道。
“但是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我们也要教训。”
“弑君者,你当时为什么不给他一刀?以你的能力足够逃脱了吧?”
“那个家伙刚毁了我们在东城区的据点!”
“因为还有其他人在。”被叫做弑君者的女性鲁珀人摇摇头。“他身边的那个龙族女人,很强大。如果我不能一击必杀,死的就会是我。”
“那怎么办?”
弑君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桌上。昏黄的灯光下,所有人都看清了照片上人的模样。
那还是一名正在救助病人的萨卡塔人,身后的四对金色双翼格外显眼。
“喔,切尔诺伯格的白衣天使,一名真正的圣母,上届切尔诺伯格优秀市民的获得者。”梅菲斯特一眼就看出了照片上的人物。
“拉斐尔。”
弑君者淡淡地吐出那个名字,用匕首将照片钉在桌上。
“她是一家知名诊所的首席医师,同时也是瓦伦丁最信任的手下。”
梅菲斯特的表情很精彩。
“这样的一位光伟正的人物竟然是黑帮头目的手下,世界真是充满了惊喜。”
“她是萨科塔人哎,手里肯定有守护铳吧,看起来还是个医疗术士?你还记得某个红头发的萨科塔人吗?”那名有着白色长发的少女笑嘻嘻的看着弑君者。
弑君者对她竖了个中指。
“所以这次任务我没想去。”
“我只负责指挥,偶尔客串一下医生,别指望我。,你去。”梅菲斯特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那名叫的少女疯狂摇头,甩起来的头发打在了梅菲斯特的脸上,要多故意有多故意。
“我可不想再被物理超度了,子弹打在身上很疼的。”
看着弑君者星星眼。
“我也没指望你们去。”弑君者叹口气。“做任务不积极,抢功劳跑的倒是一个比一个猛。”
敲头卖萌,梅菲斯特把头扭向一边,无视了弑君者的嘲讽。
一名围着红围巾的整合运动成员走过来,把那张照片收起。
“交给我吧。”声音沙哑低沉,犹如黑色的海,不知下面隐藏着多少暗礁。
“多带点人,你应该知道克劳斯怎么死的,在巴特摩尔。”弑君者给他提了个醒。
那名复仇者笑了,笑声就像是两片干枯的树皮在摩擦一般。
“我可不是像他一样的废物。”
他撂下一句话,消失在了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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