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予点点头，并没有过多表达自己对于纸张的看法，她从口袋中取出入场券，面向三人道，“旋转木马确实能得到入场券，不过它并不安全。”

露予将自己在旋转木马上的经历说出，给三人作为参考。

“对了，签子丢了的建议去重新买个棉花糖。”她提醒道。

“谢谢你。”三木林郑重道。

露予无所谓地摆摆手，“合作愉快。”

与那三人分开后，露予开始寻找马戏团的位置。

虽然没去过马戏团，但她从电视上看到过，是个很热闹的地方。

“你在找马戏团吗？”一道男声冷不丁地从背后响起。

露予迅速下蹲横扫——她喜欢打架，但姐姐不让，只能学各自散打拳击什么的平替，现在的反应属于长期学习积累下的条件反射。

踢空了？露予皱眉。

“没必要吧，再怎么说我们也算这场副本的队友吧，你就是这么跟队友展示友好的？”

男声再次从后方几步外响起。

露予起身看去——是九觅。

“谁跟你是队友？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露予不是很想跟九觅这种人打交道，但没有办法，他应该是几人间对这个鬼地方了解最多的人，能套出一点是一点。

“你不是知道么？这里就是里世界啊，只要通关，就能满足你的任何**。”九觅笑道。

露予盯着九觅看了许久，才缓缓道，“你没骗我？”

“我从不骗人。”九觅说的理直气壮。

“……什么愿望都可以？”

“只要通关，什么愿望都可以，”九觅笑的灿烂，“无尽财富，超脱的知识，永恒的寿命，甚至是……死而复生。”

他顿了顿，“只要你想，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露予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你通关过几次？”

九觅道，“你想跟我合作？”

“是，”露予并不遮掩自己的心思，“你有什么条件？”

九觅想了想，反问道，“你能给我什么？”

“我可以在这场游戏里给你当狗。”露予一脸平静。

“很诱人的条件，”九觅强装淡定地点点头，“但比起这个，你脖子上的十字架更让我感兴趣，不如就拿这个做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