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辈可知道白阚上神后来去往了何处?”公孙白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开口询问道。
“你是?”钩蛇掀起眼皮冷冷地瞄了公孙白一眼,对他的态度明显没有对花娴热络。可能这是因为他之前是花娴的“手下败将”,所以多少有一些不打不相识。但是公孙白对他来说就是个陌生的人类男幼崽而已,它就端起了身为上古神兽的架子了。
“晚辈公孙白,楚州人士。晚辈乃花娴姑娘的……道侣。”
公孙白的这句“道侣”差点让花娴呛了口水,不过想想也对,花娴在钩蛇面前编造的人设是凡人修道者,那么公孙白这个未婚夫可不就是道侣了吗。
“道侣?”钩蛇审视地打量了公孙白和花娴好几眼,似乎是在看他们是否般配,又似乎是在想这人间的修道者都这么猛吗,年纪小小的都已经结了道侣了。
不过钩蛇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结,道:“白阚安顿好那头牛之后,并没有说他要前往何处,不过我猜,他定然是去了那处神秘洞穴。”
“是那个打乱空间概念和时间规则的神秘洞穴吗?”公孙白激动地问。
“我想是的。”钩蛇道。
“那前辈可还能找到那处洞穴?”
钩蛇摇了摇头:“这么些年,我找遍了辛夷山,可以确定那处洞穴不在辛夷山内。至于辛夷山之外,我去不了。当年白阚把我送到辛夷山,就是想借助辛夷山本身的灵气淡化我身上的气息,以防我被天行阁的残余势力找到,所以,白阚设下了阵法,让我与辛夷山相互接纳,随着岁月变迁,辛夷山与我已经形成了气脉一体,我离不开辛夷山,辛夷山也离不开我。”
花娴若有所思的盯着水面发呆,突然,福至心灵,道:“阿白哥哥,我想我知道那处神秘洞穴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