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柄虔在屋内踱来踱去,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告诉你,这个孩子必须生下来。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另外,不准让卢骁知道你的身份!也不准告诉他我和你的关系!”
“为何?”
“你……你先等等,你父亲的事我自会想办法,会宁府太远了,那里又是胡虏的腹地,要想救出他必得徐徐图之。柔儿,要不你先告诉我那几处铁矿的位置,待我得了足够的武器,我必会带兵去救你父亲。”
卢柄虔握住了柔佳郡主的手,柔佳郡主一把甩开了手:“我能信你吗?你儿辱我,你不为我做主反而将我赐予他!你不但不信我是他辱我在先,你还污蔑我勾引他!这就算了,你既受不了被自己儿子戴了绿帽子,一边又假惺惺地把我当做笼络你儿子为你卖命的工具!你这样无德无心自私凉薄的人,我若是把铁矿给了你,你还不得立时三刻的除了我?”
“怎么会,柔儿,我那么爱你,怎么会舍得伤害你,你放心,你告诉我铁矿石的位置,我,我日后定然会娶你为妻。”
“你娶我为妻?那你的继室小王氏怎么办?你的儿子卢骁怎么办?”
卢柄虔还以为她是在恼火他在一气之下把她赐给了卢骁,他揽住她耐心哄劝道:“你放心柔儿,待我大事成就,你我就是那唐明皇与杨贵妃,我定会娶你爱你怜你宠你。”
于是柔佳郡主与卢柄虔,一个为了能够有一线希望去救自己的父亲,一个为了其手中的铁矿,就这么假意逢源对方,直至柔佳郡主生下了两个孩子。
看着被自己甩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柔佳郡主,卢柄虔一边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道:“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与我叫板吗?你现在有两个孩子在我手上,虎毒不食子,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母亲是怎么做的。”
卢柄虔自顾自地从盆架上的水盆中拿出帕子为自己净手,他一根一根地慢慢擦拭着手指头,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这十指连心的滋味柔儿可尝过?”
“你,你要干什么?”柔佳郡主的声音都颤抖了。
自从三年多前她一路辗转到了江陵府见到卢柄虔,又被他囚禁在这八岭山下的卢家庄,他就从未对她用过刑,难道他现在打算对自己用刑了?
卢柄虔似乎看穿了柔佳郡主的心思,他笑了笑,用逗弄猫狗的语气道:“你莫要怕嘛,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骁儿可是爱极了你呢,我怎么舍得伤了骁儿的心爱之人。不过,本该你来受的刑,由湗儿替你如何?”
“不,不要!你不要碰湗儿,他,他是你儿子啊!”
“你不是说,湗儿是卢骁的儿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