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氏还挺理直气壮的,一梗脖子,道,“咋地?这喜糖咋吃不得啊?啊?为啥就吃不得?
哎哟,云老婆子,你平时也不是像老张婆子和老李婆子那样抠搜人啊,咋地,舍不得这几块糖了?
云锦考中了县试案首,这么大的喜事儿,吃个喜糖咋地了?就不兴我们都跟着沾沾喜气儿?”
嘿,这个王林氏哈,都当奶奶的人了,还这么没正形。
罗紫薇被她这脸皮厚就是道理的样子给弄得哭笑不得,指着她道,“行了,你别耍怪了。
我家云锦考中了县试,这不是还得考府试,和院试吗?这两个考试考要是都能通过,才算是有功名在身呢,到那个时候,我再请你们吃大席。”
“嘁……抠门。”王林氏撇了撇嘴,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地嘟囔了一句。
罗紫薇也不理她心情好坏,问道,“你家大柱回来了?种完地还走不走了?”
一听罗紫薇问起自家男人,王林氏一下子就起了戒心,提高了警惕,仿佛自家男人要被抢走了架势,把脸一拉,不乐意地道,“咋地?我家男人走不走,跟你有啥关系?你问这个干啥?”
罗紫薇一看王林氏那誓死也要捍卫自己东西的样儿,顿时明白了,自己问了一句最犯蠢的话了,不觉把脸一沉,骂道,“你想什么呢?啊?
你个是不要脸的东西,在老娘面前,你给我收起那个龌龊的心思,别让老娘我看着心膈应。
我寻思咱们邻居住着,我过两天要雇人建作坊,想问问你家大柱子要是不走了,外面的钱不好赚,就给我家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