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紫薇看出了云河和云文眼中行的悲伤和不理解,当下就戏精上身,一副悲从心来,难以控制地垂泪痛哭起来。
这一招,很管用,极其管用,唬得云河和云文,云锦,云秀脸都变了,一个个围在了罗紫薇面前,那叫一个孝子贤孙般的体贴啊,这个喊娘,那个叫娘亲,都跟着哭嚎,顿时房间内可就热闹了。
杨德顺待干妹子哭了一通之后,声音沉重却平和地道,“妹子,别哭了,看把几个孩子吓得?有啥事儿办啥事儿,哭能管用吗?来,你跟几个孩子把你的想法说说,也免得几个孩子不理解。”
这话,杨德顺就告诉罗紫薇,你做啥事儿,大哥都支持你。
是啊,要知道,虽然罗紫薇给自己的丈夫立衣冠冢是她自己家的事情。
但是,像这样的事情,在青山村,真是在千阳镇上还没有过的呢,所以,罗紫薇这么做看,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了,必须要得到平常百姓的大力支持,她才不被人耻笑非议。
若是罗紫薇知道云博年在皇帝陛下那已经过了明路,帮她讨要了这份旨意,她刚才就不会装腔作势地痛哭流涕了。
哭,有时候也是一种体力活啊。
于是,罗紫薇也不掖着藏着了,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回,“云琅一走十几年,现如今大唐国朝都建立了八年之久了,他要是活着,肯定会回家,或者是捎信儿来的。
然后,八年之久都过去了,他音信皆无,那只能说,他这个人,恐怕是不在人世了。
大哥,云琅儿女一帮,孙子都四个了,您说,如果他不在了,我又找不到他尸首,难道就只能让他当孤魂野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