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任务结束回到家族后,带队不利的他定然会受到惩罚。
一败涂地。
虽然前景一片黑暗,但楚义平并没有被击垮。
在想通一切之后,楚义平迅速调整好了心态,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高深。
他是东荒的领队,不能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耍脾气。
那种无理取闹的丢人事情他做不出来。
转回头看向了还在躲闪的任以道,楚义平心中的怒火又被勾了起来。
“这位小姐!遇到事情要冷静啊,一定要冷静啊!”
嗖!
“差不多得了啊!”
嗖!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啊!我可要反击了!”
嗖嗖嗖!
楚义平:“……吸!呼!”
深吸口气,再缓缓呼出,他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
不行。
不能在这个时候生气,会落入到对方的陷阱之中,不能再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任道友。”
在楚义平开口之中,李秋水就停止了连续的突刺,不甘地瞪了任以道一眼,接着收剑走了回去。
她还是知道轻重的,没有在这个时候继续闹下去。
或者说,楚义平的开口正好给了她一个停下来的台阶。
任以道轻轻拍了拍身上凌乱的衣袍,冲着楚义平拱了拱手:
“楚道友。”
看着任以道轻松的模样,楚义平缓缓道:
“这次,是我等的败了。”
“本次东荒与北乾的两域之争,是你们的胜利,之后的一切都会按照约定交付给你们。”
没有推诿,也没有胡搅蛮缠。
楚义平就这么平静地承认了己方的失败。
反正作为赌注的城市不是他一个人的东西,他不心疼。
崽卖爷田心不痛。
更不用说,东荒本就不是一个整体,随便多出一个独立的城市,更是无关紧要。
他现在唯一在乎的,是这些王子公主的安危。
楚义平的心中隐隐有个不好的感觉。
“既然比试已经结束,能否让我们离开此地。”
这里是乾镜的空间,是与外界完全隔绝的,一旦发生了什么,根本无法向外界传递消息。
但当问到这个问题之后,本来一直笑眯眯的任以道忽然换了一副表情。
他说:
“这个,恐怕暂时还不行。”
平静的声音让一切嘈杂就此消失,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在东荒众人的眼中,这个一直笑眯眯的少年忽然变换了气质。
从人畜无害转变成极度危险。
脸上的笑容消失,他就这么静静地望着楚义平和他身后的东荒众人。
他的眼眸从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表情。
漆黑的眼眸冰冷刺骨,让每一个与他对视的王子都感到了发自内心的寒意。
瞬间,他们想起了被自己刻意遗忘的事情。
那个可怕的夜晚……
他们差点忘记了,对面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楚义平向前迈步,挡在了众人身前,将他们与任以道的气息隔绝,面色严肃:
“北乾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难道想要将我等在此杀害!?”
“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气势逐渐变得狂暴,他怒视着表情冷漠的任以道,大声道:
“这十位皆是东荒诸王国最优秀的继承人,想要杀死他们,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难道北乾想要再次掀起和东荒的战争吗?”
“你们做好北乾覆灭的准备了吗?”
虽然此刻被困险境,情况危机,但楚义平却没有卑躬屈膝地哀求,而是选择正面交锋。
他不屈的气势也让身后本来有些惊慌的东荒众人冷静下来,也被他的气氛感染,眼神变得坚定。
就算被困,又如何?
有死而已!
感受到身后气息的改变,楚义平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他最怕的,就是有人在这个时候忽然投向对方,破坏剩下的人的意志。
还好,这些平日里不着调的家伙,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可是,还没等楚义平继续调动他们的情绪,任以道的话语就让他们的气势一滞。
“杀了你们?谁说的?”
他奇怪地看了情绪激动的众人一眼,像是在看一群未知的生物一样。
“难道说,你们不想活了?”
“我倒是没有那个意思,你们可别来讹诈我们啊。”
楚义平:?
东荒众人:?
既然没有到达不死不休的程度,刚才做好的那些准备就变成了一场笑话。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们绷紧的气势直接泄了下来,再也没有刚才赴死的冲动了。
你不要杀我们,搞得那么严肃做什么?
你有病吧?
楚义平更是在心中大呼不妙。
糟了,中计了。
对方没有将路堵死,刻意留下了空隙,可不是什么好心。
这是要让那些本来还摇摆不定的家伙们的心里再添一把火。
如果有的选择,很多人都选择活下去。
尤其是,这群锦衣玉食的家伙对于东荒整体的认可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他们是王国的继承人,而不是整个东荒的继承人。
为了东荒而牺牲自己,他们怕是还没有达到这个境界。
这些人中,唯有楚海仁心中有所猜测,他大概知道对方是要做什么了。
“难道说……”
而任以道在感受到对方的气势不攻自破之后,重新露出了笑容。
“好了,既然误会已经解除,那我继续说了。”
“之所以不让诸位离开,不是因为任某想要对你们做什么。”
“你们能不能离开,取决于你们自己。”
他看着东荒众人,眼神里满是怀疑,沉声开口:
“你们其中有一个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只要你们交出来,便可以离开乾镜,否则……还请诸位再多待上一段时间吧。”
什么东西?
楚义平本来想要直接否定,但转念就想到了自己身后的这群家伙的本性。
等等……不会吧!
你们真的拿了吗?
楚义平转过头,看向了众人的表情。
迷茫、迟疑、犹豫……
居然绝大多数人的脸上都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是污蔑吗?
这么看来,似乎未必啊……
任以道的补充也随之响起:
“那个东西对于乾镜来说至关重要,重要程度不亚于一件重宝,还请诸位千万不要隐瞒。”
他说:
“请交出来吧。”
将那件不存在的东西。
有点要坚持不下去了。
新增订阅暴跌……一千一的均订,昨天新增订阅甚至只有七百多。
追读也惨,更新完二十四小时后加上自动订阅都无法超过二百个。
评论也几乎没有了,一天不到十条。
本该来的推荐也没有,现在这个数据我甚至没办法去找编辑要推荐……
这真的让我有些崩溃,绝望。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努力什么,感觉毫无意义。
我不想太监,但这真的让我快扛不住了。
不是天天看数据,而是连续一个月都在下降,我直到现在才说,快要跌破心里防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