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杨上前拉住时昕,她这阵仗,好似要打死解树一样。
他再不拦着点,真要闹出人命了。
时昕被解杨一拦,解树乘机就往时家的大门跑去。
解杨拉住时昕问道:“做什么?会打死人的。”
时昕指着解树说道:“他言语调戏我这个大嫂,还......还在我面前解裤头,我打死他个耍流氓的。”
解树......
他有句国粹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刚刚就问了一句厕所在哪里,另外就是眼神多看了一眼时昕,就被她这样诬陷。
但他被打怕了,又喝了不少的酒,现在走路都是三步一晃,现在只想逃跑。
听完时昕说的,解杨拳头都硬了。
看着解树踉跄逃走的背影,解杨抬步就追了上去。
时昕在后面喊了句:“别把人打死了。”
解树被解杨一脚踩进水沟里,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嫂子你都敢调戏,真是烂到根上去了,老子恨不得弄死你。”解杨的拳头可不比时昕拿在手里的扁担。
几个拳头下去,解树喊疼的声音都小了。
要不是后面有村长他们追过来拉住了解杨,让他消消气,别为这种人搭上一辈子。
又有人叫来解父把解树带回去。
解父第二天天没亮就蹲守在时家门口。
解杨要带着老婆女儿去市里,开门就见到了解父。
解父来这里,解杨大概也知道他是为了什么。
掏出五十块钱给解父说道:“爸!给解树娶个媳妇,不论美丑,就是要膀大腰圆,管得住他的,干架也能干得过妈的,这样你的日子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