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的他们这一脉的女人被新思想的人讨伐了。
家里男人不管做了什么决定,说了什么话。
对家里的女人,哪怕是嫁出去的女儿,都有这么大的影响。
时昕和于彤过来的时候。
就听林母在自己房里边哭边说道:“他们有没有想过家族的女人?
有想过我们这些嫁出去的女儿在夫家生活有多难?
他们这是要把我们往死里逼,旧制礼教已经把女人逼成这样,他们还要给礼教递刀子来捅自家的女儿。
可是我们女人又做错了什么?
只因为我们生出来就是女人吗?”
林母的癫狂,时昕能感同身受。
新旧思想的碰撞,还会持续十来年,但很多女人倒在了曙光黎明前。
真正的男女平等,要等到华国正式成立,有新的法律法规,才会有所好转。
于彤从没见林母这么歇斯底里过。
她是大家闺秀,永远保持着自己的体面。
这样不顾形象,可能连她弄死丈夫小妾生的孩子,或者阉了林谦的时候,都没有过。
她跑上前去,抱住林母。
边哭边安慰道:“娘,你还有我们,还有林子凌,还有我和弟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林母在于彤的安慰下,到底是平静了下来。
但她浑身的精气神,好似被抽走了一般。
那是对当局的无奈,对社会的无奈。
时昕走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这双手虽是后宅大院做大夫人,但也有薄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