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齐修远此刻在他爸眼里,是个香饽饽。
但说到底,时昕才是他的亲堂妹。
孰轻孰重,他分的清。
时砚双腿盘在床上,心里想着自己的事。
他道:“你和昕昕现在结婚证也领了,差不多没什么波澜了,你给我分析分析,我这情况,要怎么和我爸妈说。”
齐修远不以为意。
“你这情况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被女人伤透了心,造成的?”
“我很纯情的好吗?
发育期的时候,和男同学打球,赤膊上阵,肉贴着肉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体就很怪异。
后面看了些书籍,越发确定对女人没感觉,也找女人试过,没感觉。”
“那就是天生的。”
时砚耸耸肩:“可能吧!”
“那你看上谁了没?”
时砚沉默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齐修远钻进被窝里,看时砚。
“有目标了?”
时砚笑的春心荡漾。
“毕业那几天,参加了不少的饭局。
有些上火,痔疮犯了。
去了趟医院,做了个小手术。
那个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我看着挺不错的。
我找我大伯母打听了一下,他叫余成,是京市来的,比我大四岁,今年二十六了。”
齐修远:“......”
还真是余成。
他们这是什么孽缘啊!
“你说话呀!不会是看不起我这种人,觉得我心理扭曲吧?”
“我没那意思,只是你是你们家长子,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我当然知道他们不会同意,所以才问你这足智多谋,蔫坏的人给我出个主意。”
“你要这么说,我可不管了哈!”
“别别别,大妹夫,我可是你亲堂哥。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
“你人都还没追到,我能有什么办法?你能确定人家跟你是一类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