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正值匈奴入侵,我大夏水深火热之际。陛下岂可玩物丧志,沉溺美色啊,微臣大胆谏言,还是收回成命吧!”
“朕去你妈的!”
秦钰顿时气得面色潮红,随手抓了个身旁物就砸了过去,将好色昏君的模样演绎的淋漓尽致。
“朕每日批阅折子、起早贪黑为国操心,夜以继日多年,就不能享受享受吗?”
“匈奴人来了又怎么了?你们这些做臣子的不为朕分忧出力,反而他妈还责怪到朕头上了?再者说了,北方前线不是还有司马雄霸大将军们!又有何之忧?”
“朕看你这狗东西刚刚上任就对朕的命令推三阻四,是不是活腻歪了,来人,给朕打!立打三十廷杖!”
话音刚落。
门口的左右侍卫就提溜着棍子上来了。
孙嘉臣却将忠心贯彻到底。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尽可处罚,但请陛下收回成命啊!”
“他妈的还敢说!五十!给朕打五十廷杖!”
一伙儿官员自然对跪俯在地的孙嘉臣十分无语。
这事儿你还要顶着干!活该受罚!
可只有司马烈嘴角露出一丝缓笑。
看着地方跪俯的人影也越来越满意!
不错啊这家伙,竟然还敢直面圣威,还敢和皇上对着干。
以后再有什么事情,推他出来可是方便多了!
不过,这五十大板可不能打,就孙嘉臣那干巴巴的小身板,一顿打后还能不能醒来都不一定。
自己才刚刚纳得人,可不能被这昏君第二天就给打死了。
“陛下!孙尚书毕竟刚刚上任,还不懂朝规,不能理解圣上之意也不是不能理解。”
“虽说他的确可恶,违抗了陛下您的旨意。可是念在其忠心谏言的份儿上,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吧!”
说着,他又朝身后的同僚们给了个眼势。
一系司马烈的死忠当即会意,纷纷出声劝阻。
秦钰咬紧牙关装得满脸不爽,却也只能无奈说起。
“既然是丞相为你求情,那这顿板子就免了吧!”
“但是,孙嘉臣你要记住,以后要是再也这种事情,朕绝不轻饶!”
见孙嘉臣还想再说,司马烈当即出声阻拦。
“孙尚书!圣上都决定饶了你了,还跪那儿干嘛?还不起身叩谢皇恩?”
后者痛心叩拜之后,起身后还朝着司马烈道谢不止,上位之人看着这一幕,装得越发气愤。
敏锐的司马烈怎么感觉不到皇帝的不快?
他越是不爽,自己就对孙嘉臣越来越满意。
虽然说吧,这家伙的确很蠢,但是他忠啊!
日后再调教调教,就能成为指哪打哪的利箭!
最后,秦钰巧借明目,又完全不暴露地派出使团,随即心满意足地离去。
走了一圈匠作司之后,他将要要造的东西描述出来。
这玩意儿又不难做,所以很快秦钰就得到了一整套卷烟的工具。
来到上书房。
他对着那些烟叶挑选一番,选择优中之优,又将小刀将其切碎成为尽可能容易燃烧的细丝。
待到准备前提做好,秦钰拿过来匠作司特意制作的卷纸,将其小心翼翼地卷好。
一根还不够,他一口气就足足整出二十根出来。
为何是二十支,烟民们懂得都懂。
刚刚匠作司不仅做出了简单的卷烟工具,甚至还按着他的要求做出了小盒子,之上涂满了红色。
二十支烟整齐放纳进去,秦钰拿起一看,顿的一颤。
“我大夏也有自己的华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