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拓跋那热怒极反笑道:“就凭你,还不配见我父王,今天叫你尝尝小爷拓跋那热的厉害。”
听到这话,那田汾眉头一蹙,随后讥笑:“原来你便是那右贤王的小儿子拓跋那热,好像前几年你有个兄长便是被我家齐王一枪挑死在马下,哦对了,你兄长那颗头颅是被爷爷我一刀砍了下来挂在城门上悬了数日,那时候怎的不见你这娃娃前来寻仇。”
一番话把那拓跋那热说得双目赤红,只见他把那柄巨锤举起指向前方田汾,一连说了三个好字,猛然提马冲过来,还一边大喊:“你等狗贼使奸计害死我兄长,今日便先拿你人头祭旗。”
眼见拓跋那热一柄巨锤舞起虎虎生风,直惊得齐军这边战马不住的骚乱马蹄乱踏。田汾见状大喊一声:“都不要动。”
然后擎起手中铁槊怒喝一声马蹄四飞起来,迎着拓跋那热冲杀过去。
双方隔了五六百步,两边战马冲起来转瞬之间都踏进那条浅浅没过马蹄的小溪之中,两匹战马才一错身,拓跋那热手中巨锤与田汾镔铁长槊撞到一起,轰然间两人竭力相斗,两柄武器磨擦出来一道火光。
两边才过了一招,巨力相撞之下那田汾只感觉手中长槊好悬差点脱手飞出去,两匹马错过之后回头间,田汾瞧见双手虎口处迸裂,鲜血很快染红整个手掌,才极力稳住身形,看到一身银甲的拓跋那热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暗惊到:这小白脸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才一合下来自己居然快要支撑不住。
随后两匹战马又极快的冲杀到一起,两人在马上一瞬间又交手数个回合,两匹马再次错开以后,只见那田汾努力把身形稳在马上,铁槊上爬满了一缕缕殷红的鲜血,整个人也是气喘吁吁。
反观那边拓跋那热,整个人好似闲庭信步般,将那手中巨锤抡转了几圈,讥笑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谅你这匹夫不使诡计决计胜不过我家兄长,你这点本事还是赶紧洗干净脖子来让小爷一刀砍了吧。”
田汾这边双手忍不住的打颤,他虽深知对面这员将何等的厉害,再打下去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但是嘴上仍是嘲讽道:“你比你那无头哥哥确实厉害一点,但是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恐怕还要不了你爷爷的命。”
说完竟然抢先一步策动战马径直向那边好整以暇的拓跋那热冲了过去,拓跋那热只用数个回合就摸清了对手虚实,虽然眼睁睁看着田汾向自己冲来,但是双腿夹紧,死死定住座下虎狼狮子骑,全身紧绷起来暗暗蓄力,等那田汾冲到面前的时候,猛然抡起巨锤砸上与田汾双手持握的长槊撞在一起,巨力之下只见身高八尺壮如铁塔一般的田汾竟然直直向后飞出马背,轰然一声硕大的身躯砸在地上撞出一个大坑。
这边硬接下这一击的拓跋那热也不好受,他虽然单手持锤抡出,但是巨力之下巨锤也险些脱手,撞击之下打得人马一个趔趄,巨锤在手中向前磨出一截,整个掌心也被撕扯出一道道血印。
拓跋那热见田汾被自己一击打下马背,强忍着几乎脱臼的右臂与手掌传来的阵阵刺痛,放声笑道:“你就这点本事,也敢和我叫嚣!”
话音才落下,只听见那被田汾砸出来沙尘滚滚的大坑之中传出一声怒吼,手持长槊的的田汾竟然一跃而出,双目双目和口鼻渗出血丝,整个人龇牙咧嘴如同一尊杀神一般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