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站了起来。
小橘原地起跳。
在精准地一脚踩到余溪风的肩膀后,又灵巧地跳到了对面。
余溪风在水里骂骂咧咧。
这么宽的路就非得踩着自己的肩膀过去是吗。
在准备把手伸向西瓜时,想起章秋的话,余溪风顿了顿,毅然叉了西瓜放进嘴里。
她看了一眼荒山,入眼全是建材与粮食,再满足也没有了。
她可以用石砖垒一个更结实的猪圈。
这样猪圈就不会塌了又改,改了又塌。
温泉泡得余溪风身体发热,余溪风从水里出来,又摸了一份牛奶刨冰吃。
从建材市场出来,余溪风回家之前,先去了一趟胖子那里。
把那套点翠头面换了回来。
等余溪风走了,胖子哄云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等我再寻摸寻摸,看看有没有别的。”
云姐瞪他:“花这个冤枉钱做什么,小余是有用,我们买回来不当吃不当穿的,粮食多了烧心是吧?”
“哪有哪有,这样一整套难碰上,别的总是有机会的。”胖子从兜里摸出一颗浑圆的珍珠:“当当当当——”
珠子圆润剔透,散发着莹莹的宝光。
差不多有鸡蛋黄大小。
云姐瞪胖子一眼,又忍不住笑了。
余溪风回到家里,锁好门,进了空间。
点翠头面进入空间后,似乎触发到了一个临界值。
最显着的变化就是,花坛扩容了。
花坛里挤着茂盛的果树,青菜,还有红薯土豆,几乎没有下脚的空隙。
余溪风有心想再种点什么,都找不到地方挤。
现在又多出来了差不多十平。
余溪风把那包药材种子种了进去。
种在花坛里的东西,从来不用她操心什么生长习性,结果周期。
更像是一种规则,种下去,时间到了,就能有收获。
药材生长周期长,哪怕要长二十年,在花坛里,只要一年就够了。
现在种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回到了地下避难所,余溪风也恢复了站桩。
下午收拾收拾,就去找蔡老头练拳了。
何源也在,站了起来,同余溪风打招呼。
蔡老头这地本就不大,何源在那,余溪风再挤进去,就真的没地下脚了。
章秋先出来了。
他凝眉细看余溪风,又抓着余溪负的手腕像模像样地切了个脉。
然后面沉如水地转身离开。
余溪风站在门口,吸了吸鼻子。
蔡老头背着手出来指点余溪风打拳。
几套打下来,浑身热汗。
何源在里面和章秋搭话,章秋臭着脸,一字不发。
打完拳,余溪风接过章秋倒来的水。
“你可真能耐啊。”章秋说。
余溪风:?
章秋戴着口罩,那双眼睛依旧漂亮得很。
余溪风心驰荡漾了一秒,就听章秋阴森森地问:“我这还有冰沙,你要吃吗?”
啊?
余溪风眼神飘忽,跟在章秋身后,一脸莫测地端起热姜茶,给自己满上一大碗。
这章秋是学了什么邪门歪道?
病患就没有饮食自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