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低声:“丰哥,钱富关县衙后,,钱来和钱九有意加入咱们捕鱼队,我没有答应,宋三江的弓手,帮闲打听你什么时候回来,也想跟你。”
李丰轻笑:“这几人敢情商量好了!”
“宋三江手下那几人不怕得罪宋三江,到时找他们麻烦!”
“有钱才是大爷,他们是被宋三江压狠了!”
铁柱点头:“那天宋三江在你这赚了三十两银子,弓手和帮闲兴奋了半天,谁知回去弓手每人一百五十文,帮闲每人一百文。”
“这是打发要饭呢?”
李丰想不到宋三江的吃相这么难看。
自己吃肉,底下的人别说喝汤连味都没闻着,太寒底下人的心了。
弓手,帮闲为了活下去,也没有其它选择,能有份工做,还能勉强填肚子。
铁柱气愤道:“他们跟宋三江拼死拼活一年,说好的弓手一年五贯钱,帮闲一年三贯钱,真正拿到手,弓手一年将将才四贯多钱,帮闲一年不足三贯钱,时不时找各种理由拖欠工钱,弓手,帮闲的工钱被压住,他们也不敢走,这次他们宁愿舍了那些钱,也要脱离宋三江,他们成天打打杀杀,帮宋三江开路,连捕鱼队三分之一的工钱都没有,都夸丰哥你人好,为大家着想,都想跟着你干。”
为了活下去,大家用命去拼。
大牛叔,大武,小武纷纷点头。
捕鱼队现在在十里八乡已经如雷贯耳。
大家纷纷以能进入捕鱼队为荣,不时大荒村的村民挤破脑袋托人找上他们几人,想进入捕鱼队,路上遇见都客客气气打招呼,亲切的叫着。
世事弄人。
前世这样的待遇实在不值一提,车补,饭补比比皆是。这个朝代太贫穷,太落后,一身的蛮力没处使,空有一群肯吃苦的人,没有一个能带领他们脱离困境的人。
这个朝代地主乡绅,官府相互勾结,赋税繁杂,苛扣农民,大家节衣缩食勉强只混个不饿子,敢怒不敢言,他就像村民心中的一道光,带给村民希望。
铁柱继续道:“我不敢轻易答应他们,不知你同不同意,便说我回来征求你的意见。”
李丰赞同的点头:“你这样做很对,愿意投靠又不会惹事,最主要嘴巴严实的,弓手一个月二贯钱,帮闲一个月一贯钱,其他的与村民等同,多留意宋三江那有什么动作,找个可靠的人盯着,有什么事情立马来报。”
小武不愿意了:“丰哥,这太费钱了,有钱也不能这样花啊!宋三江不过一个小吏,哪用得着派一个人盯着,养一个人一个月就得多花三贯钱,如此大费周章为的什么啊!”
大牛叔,大武,铁柱赞同点头。
钱富一个里长我们都能扳倒,宋三江无非就是一个保长,我们怕他作甚。自从钱富被判刺字流放,村民对这些衙役也不再那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