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低着头缩着肩躲在卖鱼队中,他个子小,没人注意到他。
宋江冷笑:“夏家老大,你五兄弟不过是偷鸡摸狗的混混,今天更是拒捕袭击官差,罪加一等,数罪并罚,难道你们还想造反不成!”
夏东手握木棍犹豫不决,挺身挡在夏南和夏北前面。
“大哥……”
夏南,夏北轻声:“咱们咋办!”
他握紧手中木棍迎向前,趁捕快后退之际,瞄准空隙将夏南,夏北往卖鱼队方向推。
卖鱼队众人顺势上前,夏南,夏北进入卖鱼队。
铁柱思索片刻上前:“宋爷,做生意讲究诚信,我这人不喜欢弄虚作假,就喜欢直来直去,只要是我铁柱的朋友,有人有钱,若是我铁柱的敌人,我往死里弄他,就是我死也要拉他当垫背。宋爷是个聪明人,不知宋爷是敌是友!”
“卖鱼队的小子,硬的不行来软的,宋爷我不吃那套,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威胁官差,谁给你的胆子,来人啊,给我拿下!”
宋三戏谑的眼神瞄向铁柱,面露讥笑,雁毛刀在铁柱脖子上。
“不对啊,不应该是这样的?”
冰凉的刀锋透骨寒,铁柱心里害怕还是保持镇静,心里有着不解。
不久前,他亲眼看着丰哥就是这样,不过几句话的工夫就说服了宋三江。
难道宋江来搞事,另有原因,也不该和银子过不去。
不是应该客套一番,说完场面话,双方心知肚明,拿出银子,宋江再带人退下。
不应该是这样啊,这个场面和丰哥当时简直天差地别,难道还有银子也办不成的事!
卖鱼队的人眼睁睁看着铁柱被拷上枷锁。
宋江斜睨向夏东:“夏家老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你若是再公然拒捕,雁毛刀你不怕,弓手你怕不怕,宋爷叫上几个弓手,信不信保准让你全身成筛子!”
夏东低头沉默。
既害怕宋江调来弓手射手,又不甘愿束手就擒。
铁柱焦急的看向夏东:“夏东,别意气用事,快丢下扁担,只要咱占理,不怕去县衙,也不怕打官司!”
夏东不再犹豫,立刻扔掉扁担,两名捕快上前马上上了枷锁。
宋三七人雄纠纠,气昂昂押着两人离去,窜天鼠一行人狐假虎威爬起,屁颠颠的跟在后面。
“跟我们斗,嫌命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