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谕儿啊,为师得给你点教训啊,该怎么教训你呢?”黑裙女子摩挲着下巴。
“谕哥,快跑。”尽管窒息的感觉十分痛苦,但白衣女子依然是朝着江谕说道。
“缘缘。”江谕极为不甘心的想要站起,然而他刚刚爬起四肢便感到一阵无力,随后又倒在了地上,蛇毒发作了。
“啊,有了。”黑裙女子听到白衣女子的话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勾了勾手指,两道黑气从她的衣袖中飞了出来。黑裙女子又勾了勾手指,白衣女子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举了起来,那两道黑气飞到那白衣女子的手腕处与双脚脚踝,将白衣女子的手脚捆绑了起来。
“哼~这样才有趣嘛。”黑裙女子冷笑一声,放开了白衣女子的脖子。她从袖中拿出一道黑布塞进白衣女子的口中将白衣女子的嘴堵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缘缘!”江谕大喊着。
“哼~你很快就知道了。”黑裙女子又是一声冷笑,她五指并拢,随后她那锋利的如同刀子一般的指甲直接刺入缘缘的肚子之中。
“不要!放开缘缘!”江谕痛苦的嘶吼着。然而黑裙女子没有理会江谕,她又一用力,整只手直接刺入了缘缘的小腹之中。
缘缘痛苦的唔唔着,她的手指与脚趾因为用力显得更加发白,黑布堵住了她的嘴使她无法喊出声。鲜红的鲜血透过黑布从缘缘的嘴角流出,缘缘痛苦的不断摇头请求碧涵放过自己腹中的孩子。
“碧涵,放了缘缘,我跟你走!”江谕痛苦的嘶吼着。
“晚了。”碧涵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她的一用力,手臂一扯,一个血淋淋的胎儿就这样被她活生生的从缘缘的腹中扯了出来。
“不!!!”江谕的眼角流出血泪。而缘缘也遭受了莫大的痛苦,这痛苦几乎要让她昏死过去,但想到自己的孩子她强撑着眼睛。腹处的伤口不停的流出鲜血,唯独只剩一条脐带连接着缘缘与胎儿。
那胎儿只比碧涵的手大出一倍,一接触到空气便发出了啼哭声。
“是个女孩儿呢。”碧涵看向江谕喊道。
“碧——涵!”江谕痛苦的嘶吼着,愤怒使他无视了重伤的身体,提起星河剑再次朝着碧涵砍去。
然而碧涵只是拍出一掌,江谕便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倒飞而出,摔到地上以后,江谕只觉体内气血上涌,一口黑血从他口中吐了出来。
“你这小姑娘也不行啊,当初我生夭夭的时候也没像你这么疼啊,看起来都虚脱了。”碧涵一副不关己事的样子,她又看了看手中被自己抓着的胎儿,随后一把扯下缘缘嘴里的黑布。“你们打算,给这孩子起什么名字啊?”
然而缘缘没有理会她,而是扭头看向江谕。
“谕哥,你快跑………”缘缘有气无力道。
“不理本座?好啊。”碧涵点了点头,她扔掉黑布,指甲一划。脐带顿时断开,随后在江谕与缘缘绝望的眼神中,碧涵张开嘴一口把还在哭泣的胎儿吞入口中,随后她又快速的嚼了两下……
胎儿的哭泣声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江谕与缘缘眼中的光芒。
“谕哥,你一定要给我和孩子报仇……”缘缘绝望的看向了江谕,说完这句话以后,缘缘便再也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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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缘……”林清玄呆呆的看着被蛛婆紧紧抱着的白发小女孩。
那小女孩好像听到林清玄的声音一般朝着林清玄的方向看去,当看到林清玄的第一眼,白发小女孩便愣住了。
“缘缘,怎么了?”蛛婆注意到缘缘的异常,便转过身也朝林清玄的方向看了过来,然而,当她看到林清玄的长相之时,她也愣住了。
“奶奶,我感觉那个大哥哥好熟悉,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缘缘指向林清玄说道。
“爷!”
蛛婆一见到林清玄,直接抱起缘缘跑到林清玄的面前,随后她将缘缘放在地上,自己则是直接跪了下来。
“爷,蛛儿不负所托,把缘缘给您找回来了。”蛛婆抓住林清玄的裤腿泣不成声。然而林清玄的关注点并没有在蛛婆身上,此刻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与缘缘对视着。
“这……蛛婆你这是干什么啊?快起来,地上脏。”白沐被眼前的这一幕吓了一跳,她连忙想要扶起蛛婆。
“这是爷啊,爷回来了。”蛛婆摇了摇头,依旧固执的跪在林清玄面前。
“林清玄,你快点让这个老婆婆起来啊。”见蛛婆不起来,白沐直接拉了拉林清玄的衣袖。林清玄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蛛婆从地上扶了起来。
“爷,我自己来就行。”蛛婆受宠若惊一般连忙从地上站起。
“奶奶。”缘缘这时也有些害羞的从后面抱住了蛛婆,将脸埋在蛛婆身后不让自己去看林清玄。不知怎的,当她与林清玄对视之时,一股莫名的情绪便涌上了这个白化病小女孩的心头,令她感到害羞不已,于是她只能慌忙的躲起来。
“缘缘,你快出来。”蛛婆想要让缘缘从自己背后出来,但是缘缘依旧害羞的不敢与林清玄对视。
“老人家,你为什么管林清玄叫爷啊?”白沐这时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爷就是爷,我从七百年前就开始叫了。”蛛婆微微颔首说道。
“七百年前?!”白沐有些惊讶,但她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喊出声。她感觉这个蛛婆和白化病小女孩与林清玄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她才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因为她注意到孟洛溪和王杰还有村支书已经朝她们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