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尘埃落定,博卡青年队的球员一刻都不想在球场上待下去,因为他们现在只能作为曼联庆祝的背景板。
对于习惯胜利的球员而言,这样的滋味无疑是无比难受,更何况这一次博卡青年是以0:5的比分惨败于曼联脚下,南美解放者杯的荣耀被欧冠冠军摁在草坪上摩擦。
博卡青年队的主教练鲁索在比赛结束后第一时间和弗格森握手之后,进入场内将瘫倒在地的球员拉起来,一起离开球场。
这一刻,鲁索的背影显得无比萧瑟,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等待他的命运将会是什么?
在赛前,丢掉了阿甲联赛冠军的鲁索已经遭遇了博卡青年队俱乐部高层的最后通牒,世俱杯将会是他最后的机会。世俱杯决赛中0:5惨败于曼联脚下,等待鲁索的命运只能是解雇,毫无疑问,主教练会成为球队失利的替罪羊。
有些媒体倒是为鲁索鸣不平,毕竟博卡青年队的失利并不能完全归咎于鲁索的能力不足,而是因为博卡青年队遇到了如日中天的曼联,而博卡青年队最好的球员里克尔梅却坐在了看台上。
不过,竞技体育就是如此残酷,成王败寇,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
坐在看台上的马拉多纳和里克尔梅看着自己的球队惨败于曼联的脚下,脸色并不好看。对于骄傲的天之骄子而言,这样的惨败无疑是无法接受的,只不过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镜头并没有捕捉到太多的画面,因为比赛结束的哨声一响起,博卡青年队的两位10号球员就离开了看台,不知去向。
他们也深知比赛结束之后,关于博卡青年队的许多事情都会成为媒体的漩涡中心,倒不如尽早摆脱媒体记者的追踪,毕竟记者们的注意力都放在曼联的身上!
里克尔梅和马拉多纳的离开,并没有引起现场观众的关注,因为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正在球场上欢庆胜利的曼联队。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曼联是有史以来第一支囊括所有赛事冠军的超级球队,是在一年内实现超级大满贯的第一支球队。
饶是曼联的球员、教练都是见多识广,见惯大场面,在面对这样的胜利,也是欣喜若狂!
顾飞站在华夏球迷组成的方阵下挥舞着拳头庆祝胜利,在东京夺冠,就等于在家门口夺冠,如何能不让顾飞感到开心?
在扶桑球迷的眼皮底下上演大四喜,让拥有强烈民族情绪的顾飞感到特别畅快,毕竟要想征服扶桑球迷,就必须拿出更精彩的表现。
从现场扶桑球迷顶礼膜拜的举动来看,顾飞的表现已经让他在扶桑球迷心目中的地位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一位华夏球迷给顾飞递了一面国旗,让他披着国旗绕场庆祝,这一举动顿时让现场导播的镜头给到了顾飞,而顾飞在东京国立竞技场身披国旗绕场庆祝的画面,也成为了本届世俱杯最经典的镜头。、
对于如今的顾飞而言,他还没有能够代表华夏国家队出征世界大赛,欧冠冠军、世俱杯冠军就是他代表俱乐部出战所能够获得的最高荣誉,也是华夏球迷与有荣焉的地方。
看到顾飞身披国旗在扶桑人的心脏奔跑,国内观看电视的华夏球迷胸中有一股豪情喷涌而出:“大丈夫当如是!”
现代亚洲历史上无止境的福祸交替,让我们很难在谈起扶桑这个冤家的时候“冷静客观”,而在华夏足球的历史上,扶桑足球长期扮演了拦路虎的角色,更是让华夏球迷对扶桑的情感变得更加复杂。
“历史”在华夏和扶桑的关系中,是绕不开的存在。华夏游客蜂拥于樱花树前拍照时它在、“扎堆”银座疯狂购物时它在、甚至每一首扶桑歌曲下面的评论、每一部扶桑漫画的评论,也总是会因为它而爆发一场与歌曲本身全然无关的争吵。
我们都认为自己看待扶桑的态度才是客观、正确的,我们相信历史诚如镜,只不过镜像是我们调整姿势后摆出来的。
正常的文化交流如两石相碰,产生的不是石头而是火花。
只有过度的情绪,才会令人难以正视这一点。对扶桑审美的过度推崇或鄙视,都可能是一种自恋。
在樱花迷情和雪肌精的召唤下,我们时常陷入我们心目中扶桑的美好模样;日剧、二次元、教科书、银座和抗日神剧等元素在“脑洞”里掺和在一起,让我们即使有了“被套路”、“被鸡汤”的感觉,也难得走出来。
我们对扶桑爱恨不明,有很大程度上来源于摆不平熟悉与陌生的关系。
橘过了淮河就变成了枳,更何况是过了一片海,最后“叶徒相似,其实味不同”。
对我们来说值得大惊小怪的东西,则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觉得扶桑人也会觉得奇怪。但其实,扶桑是一个会笑的民族,只是笑点与我们并不一致;漫画的确是扶桑独有的民族性,然而在全球化的时代,扶桑人的表情包文化也早已染透了华夏。
自从1987年华夏男足在东京2比0击败扶桑队后,华夏足球跟扶桑足球的差距,在这20年的时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的华夏队,无论是个人能力,还是整体实力,根本不是和扶桑队同一个档次和级别上。
想当年,八十年代之前的华夏足球,整体实力还在扶桑足球之上,那时候的华夏队,还是亚洲一流强队。
二十年来,华夏队的整体表现呈现不断下滑的态势,没有在任何赛事有一次打出过像样的流畅配合。推进到前场后,很多时候不用对手逼抢,自己也会把球传丢,一旦碰上弱小的对手摆出铁桶阵时,配合上不是停停顿顿,就是无所适从。
1998年的东亚四强赛,这是华夏队最近一次击败扶桑队,年代有些久远,或许很多人的记忆都有了偏差,感觉是黎兵进了两个球,但实际上,第一个球,是他压制中山雅史,造了一个乌龙;第二个球,不是他擅长的头球,而是侧身倒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