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天雷往后靠了靠,故作疑惑问道:“小道长这话从何说起?”
“罢了。”
张无敌提杯起身,向吴锁蔚推了推杯,淡淡道:“吴兄,我与你再干一杯。”
直接把天雷无视了。
“干!”
吴锁蔚提杯碰了一下,就是一饮而尽。
“天色已晚,小道这就回了。”
张无敌放下酒杯,同时把两颗下在酒杯旁,一颗黄色一颗黑色,然后径直走出门口。
“黄色是提神醒脑丸,黑色是护脾丸,吴兄你一天颗米未进,应该用得上。药钱抵饭钱错错有余,不过不用找了。”
小道士的声音渐变得幽远。
回过神的天雷,抓起桌上的两颗药丸,伸向吴锁蔚的面前。
气不打一处来,吼道:“今天你两的消费,全从你这叼毛的工钱里扣!”
吴锁蔚一听就急了,狡辩道:“这关我什么事?药丸在你手里,说好的是你。人家小道士还说了药丸的价值远超当下的消费,还叫你不用找钱了,占便宜的是你东家啊!”
天雷一听被气笑了,说道:“好好好,这两颗药很值钱是吧,那么给你了。”
天雷把两颗药丸拍在吴锁蔚的手掌中。
“你本次的消费一共一个银币三百文,我给你打折,你给一个银币就好,从你工钱里扣!”
天雷说完气愤的往外走去。
“咚咚咚!”
天雷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串急切上楼梯的脚步声。
“东家,大事不好了。”
卢名远气喘吁吁的对天雷说道:“李肆出事了!”
“带我去看看!”
天雷一听,也没多问废话而是叫卢队带路。
两人急忙下楼而去,后面还跟着一个不紧不慢下楼的吴锁蔚。
很快,两人就来到后院李肆的房中。
此时的李肆侧躺在床上,躬身捂着肚子,面色惨白。
“什么情况?”
天雷急切的问了一句。
坐床边的窦布立马起身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叙述给天雷听。
早上窦布选择的藏匿点正是茅房,为了更好的隐藏,他把旱厕里的草木灰堆从墙角那挖下去一个坑,再拿来一个箩筐放了上去,自己再进入到竹筐里,同时把前面的草木灰堆高挡住视线。
藏了一天都没被发现,天黑了不久。便听到有人进来,那人一进来连垫草木灰的前置动作都没做,裤子一脱,立马传出惊天的喷翔声……
同样的情况,窦布一共听到五次,每次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一次,那人刚走出茅厕就倒下了。
听到声音的窦布,也顾不得什么游戏了,赶忙出去查看,发现喷翔的人正是李肆……
天雷听完,可以判定为,李肆这是拉虚脱了啊!这么短时间内喷五次,此时他的肠胃应该空空如也了。
天雷稍微一思索,立马问道:“去请郎中了吗?”
“还没有。”
卢队怯怯的答道:“窦布跟我说了情况,我第一时间想的是通知你。”
天雷急得大喊道:“那还不赶紧去!”
“不用了。”
屋外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