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信,到了书房,准备翻阅,又担心于荣突然来,看到不依,反锁了房门。
展开信纸。
任公子安:
自初见君,折君颜色;自初识君,倾君温润。自思君,容颜枯;自梦君,魂销瘦。
见君恐扰君,妾问君心似妾心?
君有婚约可称心?妾恐君苦常忧心。
若能与君时时好,朝朝暮暮与君了。
吕湘菊亲笔
任剑寒有些许惊艳:看不出来,吕二小姐竟有如此才情?!
唯一句:
君有婚约可称心?妾恐君苦常忧心。
想起了于荣,不禁落泪。伤心良久,才平复心情。
书桌旁坐下,研墨、铺纸、提笔。
吕二小姐安好:
阅卿文笔,荣幸之至;知卿心意,唯言感恩。
儿时婚约,不敢轻弃。此后余生,与卿长决。
愿卿岁岁年年安好,朝朝暮暮顺心。
任剑寒亲笔
落笔。 与任剑寒刚把回好的信交给小红回来,于荣就跟着问:“吕二小姐的丫鬟来找你干什么了?”
任剑寒不高兴,“并没有什么。”
“是吗?”于荣追问:“你不说我问别人了,我这刚出门一趟,回来就看见他们,真是阴魂不散。”
“送了一封信来。”任剑寒淡淡的回她。
“什么信?我看看。”
“烧了。”
“那你念给我。”
“忘了。”任剑寒心情有些不好。
于荣一路跑进书房,却见砚台里的新墨,还有笔,知道他有回信。
翻开最上面的那本四书五经,找到那封书信,打开。任剑寒跟进来说:“于荣,你看了不要跟我闹,我已经回信让她不要再联络。”
哪知于荣看过哭着拿着信跑去找母亲,要求给个说法,任母不住地替儿子向于荣说好话,于荣却是不依不饶。直到晚上任国昌回来,于荣又拿着信找父亲告状。
任国昌向来特别满意和荣乐天定好的婚约,见儿子和别人有这般私情,于荣又哭哭啼啼,不由分说教训儿子。
任剑寒去祠堂罚跪一个时辰。此后不愿同于荣多话。
小红带回的书信,先是递给了吕湘菊,吕湘菊看不太懂,拿去找吕春花看。
吕春花展开纸卷。
吕二小姐安好:
阅卿文笔,荣幸之至;知卿心意,唯言感恩。
儿时婚约,不敢轻弃。此后余生,与卿长决。
愿卿岁岁年年安好,朝朝暮暮顺心。
任剑寒亲笔
阅后问吕湘菊,“任公子回信简洁明了,妹妹哪里不懂?”
“里面有好几个字,它们认识我,我不认识它们啊。”吕湘菊尬聊地笑着。
吕春花暗自佩服了这个不学无术的亲妹妹,同时也深深折服了任公子的人品。
“妹妹眼光很好,这任公子人品贵重,稳妥可靠。只是,”
“只是什么?”吕湘菊迫不及待。
“他的婚约是自小定下的,并且信中表达会遵守婚约。还说让你不要再和他联络了,最后祝愿你每天都能平安顺心。”吕春花向她解释。
后又把信完整念了一遍,劝道:“妹妹,以后不准再去打扰别人。”
吕湘菊又痛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