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些累,又雇车行两日,不胜颠簸,还得步行。
步行还可以集市上到处转转玩玩,吃个舒心饭,再买点好吃的。
着一身鹅黄色蚕丝裙,边走边往嘴里塞着豌豆黄,左手还握着两串糖葫芦。
如今她特爱吃,许是胃口好了。
不冷不热,天气正好,路边黄色小野花随着微微轻轻点头,阵阵花香青草香袭来。
心情舒畅,前面这一大片竹林是真清爽,远远就闻到了竹叶的清香味。沁人心脾!
向往地飞冲而去,走了二里路,感觉竹叶却是安静的异常,紫翠抬眼看看,竟没有发现一只飞鸟。
心里突然胆怯起来,目光朝前望望,又朝来时路放眼看看。
是该返回去另择路呢?
还是该直往前走呢?
纠结不下!
最后仗着自己一身轻功夫,决定往前走。
手里的豌豆黄却不香了,糖葫芦也不甜了。
只是都还舍不得扔。
她严重怀疑,自己这胃口是跟胖妞睡的了,都说近朱者赤!
还别说,出门在外这几天,夜里睡觉有时还真有些想念胖妞那温润柔软的怀抱呢!
只要不压着心口,感觉被保护需要着,睡得甚是踏实甜蜜。
胖妞也一定想她了吧?
思绪正飞着,感觉眼前一暗!
本能的猛地抬头看,却见一张大网从天而降!
随手扔下豌豆黄和糖葫芦,抽出宝剑飞起直刺大网。
几个嘭啪声过后,自不量力的连人带剑被死死扣住。
落地,晃晃被砸的半昏的头,只听哗啦啦的铁链声。
“谁要害我!”紫翠卧在地上身罩铁网里按着额头大喊。
“是我们。”一声浑厚男音。
紫翠抬头一看,铁网边站了一圈黑衣男子。
不禁又问,“你们是谁?”
他们互相使了一个眼色,都扯开面罩。
看清了,是师哥的人!当初被师哥软禁,她不甘心跃墙而逃,就有这其中的三五个人,拼命在墙外阻拦她!那个额头正心上有个青色小树叶胎记的高个男子最是记得清楚。
师哥这弄的也太吓人了!
“快把网拿开,太难受了!”紫翠吩咐着。
他们却突然向她跪成一圈。
紫翠着急了,“都跪下干嘛?还不快把网拿开?!”转眼直盯着那个带树叶胎记的,“那个,你来说。跪下干嘛?”
被紫翠点名说话,那人哭诉,“紫翠姑娘,求求您了!老老实实的跟属下们回去吧。王主事他们寻您一个多月未果,已通通被教主罚到塞外去了,我们这一波也快到时候了。求求您发发慈悲救属下们一命吧。”
“求紫翠姑娘救救属下们!好好的回去。”众人齐刷刷地哀求。
紫翠看向胎记男,“教主这么大费周章的寻我做什么?”
“属下哪里会知道?但是教主特意交待了,不准伤到你,还要弄回你。可把属下们为难坏了。紫翠姑娘千万不要挣扎。”胎记男回话。
紫翠心想,师哥一定是担心她乱跑有危险,才弄回她。
当即喊着,“我听话,乖乖跟你们回去,快收网。”
人们这才小心翼翼地揭开网,还有几个人怕她跑,用剑在一旁轻轻划拉着。
让紫翠想起了当初在悬崖下的岩洞里,柳婆婆蒸好一锅馍馍,掀锅盖时用菜刀挥舞的那一幕!
她又不是妖怪!
也不是馍馍!还怕她瘯瘯了不成?!好气又好笑。
* *
“少爷,六桶回家乡了,还会回来吗?”饭桶四号发问。
“废话,少爷他们都定亲了,她不回来,少爷娶谁?”饭桶一号训斥饭桶四号。
饭桶五号瘸着腿走近他们,接话,“六桶的家乡那么遥远,少爷不该放她回去。”
“六桶会不会是故意找的借口?要抛弃我们少爷?!”饭桶三号说话依然是漏风严重。
王叶帆眼前里的一点点暗去。不想说话。
饭桶二号直直用大小眼盯着他家少爷,“少爷,你可不要伤心啊,就算六桶不要你了,你还有我们的。”
“对呀,少爷,那个方向有块林子里的蜜枣,结得个头可大了,我们去弄点尝尝?”饭桶四号伸着断指,指着东南方位。
王叶帆摇摇头,“你们去吧,我没心情。有点累,我去睡会。”
看着他们少爷虚掩房门,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快乐,他们也不禁伤心起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