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到段成良的话,有点儿吃惊。
隔壁院的李大爷在这一片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不过,名声不大好。都知道他有一手莫名其妙的医术,还被人传的乱七八糟。在南锣鼓巷,偷偷找他看病拿药的都是老人,年青人很少找他。
她小声对段成良说道“哦,找他呀。他可是个野大夫。不过,想想倒也正合适,他那些稀奇古怪的膏药听说又便宜又好用。只不过大家一直传说他用的药不地道,有猫腻,传着说什么的都有,你不膈应?咱这胡同里,除了几个老人,很少有人找他看病。”
段成良笑着摆了摆手“我就是拿他当個幌子,让这屋里有点儿药味儿,又不真用,怕什么?”
说着他从兜里掏出来5毛钱,“给,秦姐拿药的钱给你。最好让他随便再给我弄两副中草药,回来我也煮上,让这屋里药味儿更浓点。”
秦淮茹走到炕边,把5毛钱接过去,又被段成良趁机拉住手摸了好一会。
秦淮茹软着身子红着脸,好不容易挣脱开,轻啐了一口,才挪到屋门口,先开了个小门缝,往外边瞅了瞅,见外边没人才闪身出了屋,快步的从前院出了二门,往院门口走去,小心奕奕的去找隔壁的老李头买药了。
段成良嘴里轻轻的哼着歌,意念一动,从空间里把刚才立功的那把锤子取了出来,在手里拿着把玩了一番。
立了功就要受奖,以后这把锤子暂时不用了,摆到架子上戴个大红花,先供着。
段成良躺在屋里暖和的火炕上怡然自得。
傻柱这时候躺在病床上却是惨呼连连。人们常说打断骨头连着筋。就是这一断一连,才真是让人能疼到灵魂深处啊。
这会儿医生刚检查完,他对一脸焦急的易中海说“患者脚部骨折,情况还是比较严重,我也不说哪一根具体骨头,算是足弓骨折吧,已经有明显的移位。从外观上也能看出来,已经变形。咱们医院治不了,你得往大医院里拉,要尽快进行矫正。估计要开刀切开,进行内部固定。”
“啊!”易中海忍不住又惊又怕,发出一声轻呼。
他颤声问道“这么严重,多长时间能恢复?会有后遗症吗?”
医生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说。还要看治疗和恢复的情况。要是处理不及时,治疗过程出现处理不当,很容易造成永久性损伤。完全恢复的话,即使是一切顺利,最起码也得2到3个月吧。”
易中海傻眼了。他没想到,计划的好好的,手拿把掐的一场全院大会,怎么会成了现在这种情况呢,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算是倒霉到家了?
以往经常拳打脚踢,无往不利的傻柱,这一次竟然也踢到了铁板上,后果还是如此的严重。
易中海听着傻柱的呻吟声,紧紧皱起了眉头,牙都快把嘴唇咬出血了。
南锣鼓巷前院东厢房里,段成良还是不忍心白白的躺在这儿浪费时间。于是他试着进到了空间的小院儿里,想看看如果抽空在这儿干活,外面来人了,能不能反应过来。
还真能反应过来!
原来他没在意,这一次稍微留意,发现在空间里好像对外界感知更灵敏。
就像现在,他在空间里呆着,很清晰地感知到秦淮茹急匆匆的从二门拐进来,正朝他这边屋子快步走过来了。
段成良赶紧从空间出来,躺进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