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成良不想搭理他,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嗓子“有事改天再说,我身上不得劲,不方便下去开门。”
他这屋里,锅里煮的药,裤衩子上抹的药膏,气味熏人,别人不好受,他自己闻着也不舒服。既然没必要再演了,一大早就让他处理了,所以现在屋里边中药味儿淡的很,已经恢复了原来空气清新的状况。
这么快屋里就没了药味,所以没必要不想让乱七八糟的人随便进屋里,生一些没必要的闲事。
可是,门外的闫解成明显不打算轻易放弃,听了段成良的话以后反而敲得劲更大了,两扇门让他晃的岌岌可危。
“段成良快开门,找你有事儿,磨叽什么呢?你都能出去买自行车了,开个门会有什么事儿?快开门,别装了。”
过了一小会儿,闫解成心情变得越来越烦躁,正要再加大点力度,喊的嗓门再大点儿,突然听见屋里传来段成良悠悠的声音“敲吧,敲吧,再加大点儿劲儿。我正嫌这扇门有点老旧,总关不严,正好你弄坏了,最好是卸了。我拿你赔的钱去让人家给我重新做两扇。这回我要上新锁,还要全换成玻璃。哎呀,想想都美得慌。闫解成使点儿劲儿,你不会是个娘们儿吧?”
虽然闫解成气的不轻,但是他又不傻,赶紧停住了手。差点儿没坏事儿,跟家里那个抠门老爹置了点气,心里竟然有点不淡定了,怎么能犯这样的常识性错误呢?太莽撞了。我不讹人,到时候反而让段成良给讹一下才丢人呢。
这个时候闫解成虽然恼段成良不给他开门,但是兜里没钱,人胆气就虚。竟然反而没有刚才胆气壮,再也不敢随便敲门了。
只是又在门外不甘心的扯着嗓子叫了一会儿门,见段成良没回应,根本不搭理他。只好一边在心里暗暗的咒骂,一边怏怏不乐的转身离开了。哎,想去二大爷家串串门,手里掂点东西怎么就这么难呢?看来想恢复关系,还得等等。
我想上进,想在工作中学点技术,怎么就没有人支持我呢?
不过,他扭头往自己家屋里走的时候,心里盘算着,段成良这边仍然是最合适借钱的对象。今天那小子不开门,估计是下边疼站不起来吧。等到明儿他开门了,瞅准时机,还得当面好好跟他说说。
今天晚上是段成良最想秦淮茹的时候,可是左盼右盼,偏偏没等到她过来串门。甚至连炖好的鱼肉,还有白菜熬猪肉片都给秦淮茹用小碗儿装好了,单等着她一进屋,好吃好喝伺候着呢。
伺候舒服了,吃舒坦了,人家才能好好的给伱讲怎么种庄稼、种菜呀。
可是,只听见屋外边呼呼的西北风,怎么也盼不来那让人激动的敲门声。
段成良也没闲着,在空间里连蒸了六七锅馒头,成功出品了三四十个大馒头。不过,没有什么喜色,反而脸上的脸色不好看。为啥?馒头发过了。真是好好的粮食全糟蹋了。
按说,空间外边的小院的温度20多度,应该是是最适合缓慢发酵的,怎么可能发过呢?而且,他就是掐着时间点,按照经验中正常的发酵时间,准时准点重新进入空间,准备蒸馒头的。
可是,掀开湿布一看,一盆子面发的老大,明显比预期发酵程度最少过了一半。
发酵过了,有点酸,口感不佳,但是再怎么说那也是粮食。还得一锅一锅的蒸出来。
段成良苦着一张脸,皱着眉头,边干活边琢磨,想着其中的原因。
等到最后一锅馒头出了锅,全部放进小库房里,他重新回到外面东厢房,才突然脑子里一道亮光闪出。
哎,不对,空间里小院的时间流速,怕是要比外边真实世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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