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个相当漫长的夜晚啊,是什么带我度过漆黑的夜晚呢,是梦啊,我梦到了爹,娘,还有很多人,我没见过的人....
我似乎还是不太习惯舌头不在我旁边,起的稍微晚了些,一睁眼,阳光便从窗边洒了下来。
我感觉鼻子囔囔的,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鼻子,这才坐了起来。
奇怪的梦,许久没梦见爹和娘,甚至说,八年了,连梦都很少做了,最近却频频做梦,这感觉……不是什么好征兆,可能是我的心境发生变化了吧。
“良爷醒了啊,几时了~”她也从床上醒来,揉了揉眼睛。
“不早了,收拾收拾,准备走吧。”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先出了门,还要把其他孩子叫起来。
我拍了拍门,“起床了,不早了,该走了孩子们。”
我听见孩子们整理床褥对声音后就来到一边,在楼上看了看,这家客栈可真冷清,或许是只接狼吧,所以除了我们,也没别人了。
一刻钟,孩子们都起来了,我便要交代接下来的安排。
“良爷,怎么不见兴爷?”红儿看了看,问了我。
也对,她们还不知道舌头走了。
“他啊,有事,先回老家了,接下来的路,我送你们。”
孩子们有点失落,毕竟一路上舌头对她们也挺好的。
“好了,不是见不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的。行,那我就说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吧。”
我清了清嗓,“我了解到,洛阳的那个买家,并不是什么好主子,不能把你们卖给他,所以我就撕了这单,接下来,我们去解州,那有我认识的朋友,会给你们安排好的去处,明白了吗?”
我看着孩子们,她们互相看了看,尽管突然的变故让她们不安,但是似乎还是选择相信我。
“嗯,走吧,下楼。”我招呼着,走在了前面,因为我还要去后院牵驮马,所以就快了几步。
走在楼梯上,走了几步,我就停了下来。不对,这里的气氛不对,我赶忙抬手告诉孩子们别下来。
“良爷?怎么了?”满穗问我。
“嘘,待好别动,别出声。”我看着大堂,太阳上山了,却大门紧闭不接客,也没有小二忙里忙外,整个大堂窗户也没开,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直觉告诉我不能久留,但是也不能贸然行动。我扶好刀,轻手轻脚下了楼。
我来到了一楼,精神高度集中,虽然一个人也寻不到,但是我能明显感觉有杀气。
果不其然,待我经过一处拐角的时候,箱子里钻出一把短刀,还好我反应迅速,连挡好几下,并且找机会一脚踹翻了箱子堆。
那袭击者也露了面,是个男的,生的高瘦,右腿好像有疾病。
“呵,想不到这狼还挺警惕的,真难搞,大锤!”
“是。”只听一声浑厚的声音应答,我赶忙低下头,果然一阵凉风从我头顶掠过,再一个侧身,看清了,武器是个棒槌,好似是铁打的,一下子便把这地板敲了个窟窿。
我也借此机会闪到一边,看清了大锤的面貌,他生的比高瘦还高,却宽了不少。
“呵,确实难搞,哥,你来。”
“哎呀老板,别紧张啊,掏这家伙事,不就是为了打个招呼?”他丢下了手中的短刀,一脸圆滑的笑着。
“打招呼?切,居心叵测。还有,什么老板?”我没有放松警惕。
“是啊,老板,这马上就要从你手里接过一单了,不叫你老板叫什么?”他搓着手,“三爷这活,还是没守住风啊,不巧叫我俩听说了,而且听说你也不打算干了,是吧,不如交给我们?”
“什么孩子?什么三爷?你们在说什么?”很明显,他们是冲着孩子来的,是为了钱财而前来夺食的狼。
“呦,良爷,装傻可是不行的。”他又从腰间抽出一把铁索。“这羊,我们吃定了。一只独狼,妄想做守护羊群的犬,”
“哈哈哈,大哥说得对,走狗,烂狗,死狗,哈哈哈。”铁锤挥着手中的铁棒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