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号是玖扒尔玖叁叁零叁肆,欢迎大家进来玩,但是要守规矩哦。而且尽量用番茄的名字,我好分辨是谁。
起床,扶着头从床上坐起来。
....身上一身轻松,没想到,满穗按得还真有效果,只不过...轻点就更好了....
看了看时间,天刚亮没多久,起身来到窗边,推开窗,一阵微风袭来,睡意全无。
昨天晚上,她让我今天陪她去街上逛逛,反正要在这待上三天,没什么事,便答应了下来。
话说回来,她应该起床了吧,记得以前一起的时候,她醒的可比我早,完事猫着指不定在琢磨什么呢。
还是看看去吧,问一嘴也好。
想到这我便推门到了外面,转角看见她房间的门,抬手刚要敲上去,手却悬在了空中。
这丫头....不会还没锁门吧,我还是保险一些,免得她又算计我。
我左手把住门把手,右手轻轻敲了敲,轻声询问,“喂,穗儿,醒了吗?”
门内没有应声,应该是没醒,那我就不多待了。
我刚撤下手,门就被轻轻拉开,里面探出一个小脑袋。
“良爷~”她似乎在梳妆打扮,头发还没扎起来,就那么披着,身前一缕,大部分还是散在身后。
“良爷知道敲门了,不容易不容易,哈哈。”
“只是...穗儿刚刚洗漱完,现在在编头发,”她忽地想到什么似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嘿,良爷不是也会嘛,若是着急,不妨进来,帮穗穗编....”
她伸手想抓我胳膊,那衣服的袖子半挽着,露出她那雪白的肌肤,“免了,我不急。”我后撤一步,躲开了,“那我就先去楼下点些早饭,慢慢等你,好了之后,来楼下找我就好。”
“良~爷~”她失了手,似乎很委屈,“穗穗可要打扮好一阵呢,有良爷帮我的话,会快一些吧,毕竟我也不想良爷等急了,良爷真的不来嘛...”
她扶着门,露半边脸,语气里带些商量的语气,“不了,不急,今天,我的时间都是你的,慢慢来。”
“哼~臭良爷,知道了....”她叹了口气,关上了门。
我盯着门愣神了一会,随即转身下了楼,楼下不乏来吃早点的客人,我拣了一个相对清净的位置,坐了下来。
“早啊客官,吃点什么?”他打量了一下周围,“昨天跟您一起的那位姑娘呢?她叫我熬的药已经熬好了,客官您看....”
“她还在楼上,一会就能下来,我先来点些吃的。”
“欸,得嘞。”
“嗯....两个馒头,两碗粥,再加一碟咸菜吧....就这么多,药呢,帮我装壶里一份,剩下的.....罢了,一块装起来。”
“好嘞,您先坐着,我这就去。”
小二转身刚要走,我想到了什么,喊住他,“等等,你这....可有红枣?”
“嗯?有,您是想放一些在粥里吗?”
“嗯,她那一碗放就好,我那碗不用。”
“嘿嘿,得嘞,我这就去。”
这姑娘长大,应该也讲究了,不能和小时候一样随意了,也不知道放几个枣能不能行。
接下来就是等着了,等着上菜,等着她下来。
都没来,药倒是先来了,被装在一个药葫芦里。
小二端上来的时候,说着都在这里了,药少,熬制的水少,熬成药汁就更少了。
我打开药壶,一股清苦味扑鼻而来,不刺激,很柔,药也稍清。
没多想,便倒了一大口在嘴里,植物根的苦味,略微的土腥味,还混杂着一丝丝辛辣在嘴里炸开,倒不至于吐出来,只是算不得好喝。
等着的时间无事可做,便一口口喝着这药,没多久便见底了。
这时她从楼上扶着楼梯扶手款款而来,手上除了先前的红绳之外,还多了一条丝带,随风飘着,衣服也换成了我们相遇之时的水蓝色长裙,长裙下的脚踝,缠着一种蓝红相间的花环,鞋还是蓝色的绣花鞋。
先前披散着的头发现在已经扎了起来,一枚玉簪横在发间,有一种简洁美。
“菜来哩,嘿嘿,二位慢用。”
她拉着凳子坐在我面前,凑巧这时菜也齐了,“来吧,趁热吃。”
粥冒着热气,我拿起木勺,放在里面搅了搅,舀起一勺,吹了吹,粥还是蛮稠的,看来饥荒有所改善,挺好挺好。
喝着喝着,碗的对面便伸过来一只木勺,里面躺着一颗红枣,上面还挂着一汪米浆。
“嗯?”我抬头,她没有多说就把勺子里的东西倒在了我碗里,手上动作没停,接着把一颗颗红枣都挑出来,放到我碗里。
这是....不爱吃?
“良爷,我...不吃红枣的,良爷就辛苦辛苦,帮我吃了吧。”
“不吃啊....好,我记住了,下次换点别的。”
我没有多说,而是默默记下,还好,这次没挑我理啊.....
没多久便吃完了饭,她就兴致勃勃拉着我往外走。
“这么着急啊,有想去的地方了?”
“.....没有,嘿嘿,哎呀,逛逛不就知道了嘛。”
...还真就是一时兴起,计划都没有,不过....也好。
走在街上,我习惯性地把左手摸向腰间,却扑了个空。
......我低头看去,把刀忘在客栈了,这没刀,走个路也不踏实了。
“额,穗儿,我刀忘拿了,我....”我叫住满穗,想回去拿刀,让她等着。
“啊?良爷拿刀做甚?穗穗有那么危险吗,要你拿着刀才放心和我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