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海话音刚落,人群中便响起了一阵低语,随后,一位年迈的大爷颤巍巍地站了出来,“周书记,我们真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您这样肯听我们说话的领导。”
“您可得帮我们做主啊!”老头恳求道。
“大爷您放心,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尽我所能,为乡亲们解决问题。”周浩然郑重承诺道。
院子里的气氛随着周浩然的承诺而渐渐缓和,村民们心中的希望仿佛被重新点燃。他们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讲述自己的遭遇,从土地被强占、水源被截断,到子女上学难、老人看病远,每一个问题都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而今,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倾诉和寻求帮助的地方。
周浩然一边认真倾听,一边在笔记本上详细记录。
“周书记,还有一件事,我们村的小学年久失修,孩子们上课的环境太差了,听说县里拨了款下来修缮,但不知道为啥一直拖着没动。”这时,一位中年妇女站了出来,她的眼中满是对孩子未来的担忧。
周浩然闻言,心中一紧。教育是国家的根本,孩子的未来是民族的希望,连教育的钱都敢动,这个周阿文真的胆大包天。
周浩然暗暗记下了这件事,决定回去后立即核实情况,并推动项目的实施。
院子里的讨论越来越热烈,村民们纷纷诉说着周阿文的霸道与专横,诉说着周阿文的仗势欺人。
“哎,周二愣这个缺德玩意,早上居然把我烟偷走了,这家伙给我憋的。”趴在村里墙头的周云飞嘀嘀咕咕地说道。
“嗨!说谁缺德呢?”周二愣不知道突然从哪蹿了出来,吓了周云飞一跳。
“我烟室不让你拿走了?这家伙给我憋得狼哇的,你看,我都嚼上稻草了。”周云飞从嘴里拿出了一根稻草说道。
“哈哈,哎,你还别说,你选的这地真不错奥,这底下老娘们要是在家洗澡得看得清清楚楚的。”周二愣哈哈笑着开口道,还不忘向下张望一下。
“哎,你快下来,别让人发现了。”周云飞赶紧将周二愣落了下来,紧怕被田大海他们的人发现。
“怕啥啊,怕他看见啊,他看见了能把我咋的?还能咬我球啊?我借他八个胆子。”周二愣不亏二愣这个名,唬了吧唧的。
“你下去吧,你看他敢不敢咬你,给你能耐的。”周云飞也是被周二愣气得够呛。
“他要是咬我,我得了狂犬病,我就来咬你。”周二愣看着周云飞说道。
“缺德玩意,你来干啥来了?”周云飞整个大无语,不想搭理这个憨货,开口问道。
“你爹,你爹非得让我看看周浩然去谁家了,你说咱村这么大,这么多人,我上哪知道周浩然上谁家去了,你爹也不知道咋想的。”周二愣解释了一句。
“我爹他脑子有病。”周云飞来了一句。
“对。”周二愣附和道。
“要不能找你这么个二货吗。”周云飞紧接着说了一句。
“对。”周二愣话刚说出口感觉到了不对,抬头瞪着周云飞。
“不是,你刚才说啥?你说谁是二货?”周二愣气呼呼的道。
“嘘,你快看。”周云飞打断了周二愣的质问,指着下面说道。
原来是周浩然他们聊到一半,突然发现刚刚的三婶还有周海滨没过来,他俩知道的内幕更多,所以田大海让周浩然先谈着,然后他喊了两个人去叫人。
“哈哈,你看这田大海,带着一帮人,偷偷摸摸的,就跟鬼子过封锁线似的,哎呀,我就是没带手机,不然说啥给他们这个样子拍下来。”周二愣看着下面偷偷摸摸路过村头的人对周云飞说道。
周二愣正愁找不到人呢,没想到这会他们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