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也知道自己对待时念特别,也曾想过自己会不会对她生出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只是他摸着良心想了好几遍,他认为,男女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他分明就是老师对学生的关心。
“我没有打过她的主意,她是我的学生!”
秦豫垣不信傅晏笙,往日可没见他关心过哪个女人。
“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傅晏笙:“……草!”
随后他又拧了拧眉,“你到底怎么回事,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人!”
秦豫垣沉默了半晌,没瞒他。
“害死师父的人找到了,跟时念有关。”
傅晏笙:“!!”
秦豫垣:“是她的父亲。”
傅晏笙:“……”
傅晏笙瞪大眼睛,无语了良久,唾弃了一把这狗血的剧情,然后问:“时念知道吗?”
“没告诉她。”
傅晏笙叹了一声,这事儿他实在不好提建议,一面是时念的血亲,一面是秦豫垣压在心底五年的恨。
跟秦豫垣兄弟多年,他也不是一直站在阳光里看不到世界黑暗面的清冷医生。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傅晏笙懂。
他就是可惜,甚至有一点心疼时念。
他太了解秦豫垣了,这位港城的秦爷,道上的霸主,绝对不是儿女情长为情所困心软的神。
他是最可怕的野兽,最狂恶的妖魔。
时机成熟,他定会举起利爪,将那小姑娘伤得片甲不留。
*
时念与秦豫垣分手后,生活逐渐归于平静。
白天在医院工作学习,晚上在宿舍睡觉,为了消磨时间不让自己再想起秦豫垣,她还去健身房报了一个肚皮舞培训班。
每天下班后,她就直奔健身房,在舞蹈室跳上两个小时,汗津津地去洗澡,然后回宿舍学习一会儿,倒在床上睡觉。
舍友好奇问她:“念念,你最近怎么回宿舍住了?你男朋友呢?”
时念面色平静:“分手了。”
舍友震惊,时念的男朋友据说是京城上流社会的有钱人,这才多长时间呀,就这么被甩了?
果然,资本家们哪有那么多真心,在他们眼中,女人什么的,都是玩物。
舍友坚信,她一定是被玩腻了,所以才会被甩。
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
由于前段时间秦豫垣为时念正名太过招摇,现在分手了,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除了心里窃喜外,还有就是对她嘲讽。
下班时分,之前被她打压过的师姐又找上门来。
医生办公室内,当着很多人的面,师姐语气尖酸刻薄。
“之前是谁说你男朋友有权有势,还要对我不客气呢,这才多久啊,就被甩了?”
办公室的其他人假装听不到,实则都在悄悄关注时念的动静。
时念双眸平静,没有半点躲闪,“师姐,你马上要毕业了吧?”
师姐神情倨傲:“关你什么事儿!”
时念:“工作找到了吗?论文写完了吗?”
师姐满脸通红,愤愤瞪她。
时念道:“与其来这里找我的不痛快,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毕竟,毕业即失业的人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