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四个男人,除了陆辰俞之外,其他两个对时念非常好奇。
“老秦,不介绍一下这位小美女?”
秦豫垣简而言之:“她叫时念。”
两个男人交换了眼神,唇角挑着笑,“原来你就是时念啊。”
时念牵起假笑,与他们点头示意。
牌桌上的规矩,输了的,喝酒、掏钱。
能和秦豫垣坐在一起打牌的人,都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大佬中的大佬,人精里的人精。
秦豫垣把位置让给时念,就注定他要赔的连裤衩都不剩!
且三个男人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心照不宣联合起来,让时念一直输。
秦豫垣就只能一直喝酒一直掏钱。
时念心里愧疚,多次想要离席,却被秦豫垣摁着肩膀又坐回座位。
对她说:“好好学,好好看。”
牌场如商场,打的是手段,摸的是人心。
许多年后时念回想起这一幕,那时她才知,秦豫垣从这个时候起,就在培养她。
再后来,牌桌散场,包房内忽然出现了意外。
有一个女人梨花带雨地向陆辰俞哭诉,上演了一番痴情女薄情郎的戏码。
时念刚开始觉得无趣,这种手段太低级,果然沈澜怡处理得很好,叫那女人哑口无言。
本以为事情结束了,没想到有两个女孩加入战场,好戏才正式开始!
时念瞪圆了眼睛,那两个女孩,一个风风火火,一个咋咋呼呼,直接和那个假惺惺的女人打了起来!
为了避免伤及无辜,秦豫垣还带着她接连躲了两次。
时念大开眼界!
只是那个叫陆辰俞的男人气得不轻,好好的一场聚会,被搞成了这样,反观秦豫垣,幸灾乐祸地笑个不停。
……
折腾半日,去海城只为参加这样一场聚会,聚会结束后已是深夜,时念跟着秦豫垣回到之前的住所。
今夜的秦豫垣喝了不少酒,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张狂地把她盯着,眼里蓄起漩涡,似要把她吸入其中。
时念了解秦豫垣,看着他的眼神,便知他的想法。
果然如此,秦豫垣摩挲着她的领口,嗓音低哑:“要不要,脱掉?”
时念浑身一怔。
当了婊子就不必立牌坊了。
自从她向秦豫垣低头同意做他情人的时候,她就尊严全无。
今时今日,她亦退无可退。
时念深吸一口气,纤白手指解开衣扣,褪去衣衫。
秦豫垣眼瞳更加漆黑晦暗,雪白肌肤刺激着他的眼球,大脑最后一丝理智崩塌。
他与时念没什么客气的,化身成狼,欺上她身。
时间一点一点流过,她的脸蛋染上潮红,身子绷紧成一张弓。
指甲掐着他的背肌,随他起落沉浮。
情到深处,秦豫垣红着眼尾,捧着她的脸道:“阿念,今晚不用套了。”
似被人当头敲出一棒,时念所有快意尽数消散,只剩下一双惶恐的眸子。
可她来不及拒绝。
秦豫垣便尽数交代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