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全德那档子破事儿，就像一块巨石，砰的一声砸在鲁为名的心上，让他感觉喘口气都费劲。他坐在纪委招待所那张硬邦邦的床上，屁股下面像是垫了块石头，硌得生疼。他心里那个乱啊，就像是厨房里翻了的调料罐，酸甜苦辣咸，什么味儿都有。

想当初，表哥柳全德那可是风光无限，走到哪儿都是前呼后拥的。现在呢，自己却像只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嘎嘎叫都叫不出来。这世道，真是比川剧变脸还快，一眨眼，天堂地狱就换了个人坐。

柳全德对他，那是一直挺好的，不仅把他当亲兄弟看，还说要提拔他当副科。一想到这儿，鲁为名心里就暖洋洋的，像是冬天里喝了口热汤。可是，这暖意还没持续多久，就被一股子寒气给冲散了。表哥这一倒，他别说副科了，能不能保住现在的饭碗都是个问题。

鲁为名心里那个嘀咕啊，就像是个没完没了的广播，一直在响。这柳上云，到底是个啥来头？跟表哥那么铁，又那么有本事，手里会不会攥着啥对他不利的证据？一想到柳上云，鲁为名就觉得头快炸了。那个女人，长得漂亮，脑子也灵光，做起生意来更是有一套，让他既佩服又害怕。她的身份和背景，就像是一团雾，看也看不清，摸也摸不着。现在，这团雾好像把他也给罩进去了，让他心里更没底了。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秦菲菲走了进来。她那张脸，冷得跟冰块似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鲁为名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场好戏又要开场了。

“鲁为名，你想好了没？是说实话，还是接着瞎扯？”秦菲菲的声音，冷得跟刀似的，直往鲁为名心里扎。

鲁为名嘿嘿一笑，想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菲菲姐，你这么漂亮，能不能别这么严肃？我这不是正在想嘛。”

秦菲菲可不吃他这一套，冷冷地说：“鲁为名，我没功夫跟你耍嘴皮子。你的选择，可是关乎你的未来。”

鲁为名心里那个盘算啊，就像是个算盘，噼里啪啦地响。他知道，这时候可不能硬来，得智取。于是，他故作镇定地说：“菲菲姐，我知道我错了。我愿意说实话，但你得保证我和莉莉的安全。”

秦菲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冷得让人心里发颤：“说实话是你的唯一出路。至于安全，那得看你实话实说的程度了。”

“好，我说。但其实我也就是个跑腿的，很多事情都是表哥让我干的。我就是个开车的，帮忙处理点办公室里的杂事。别的，我真的不知道。”鲁为名一脸无辜地说，那表情，就像是个刚被冤枉的小孩。

秦菲菲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直视着鲁为名：“你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鲁为名心里那个虚啊，就像是个被戳穿了的气球，瘪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菲菲姐，我真的只知道这些。别的，我真的不清楚。”

秦菲菲冷笑一声，那声音，冷得让人心里直打颤：“鲁为名，你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去？对抗组织审查的后果，你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