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双:“?”
她心虚的眸光微闪。
之前在幻境中,她误以为百里沧溟是假人,的确想要扒百里沧溟的裤子,看看那个地方究竟有没有红痣。
但现在已经不强求了。
“倒也不必……”
百里沧溟又沉吟了一会,虽然这些话难以启齿,但他如今不说,怕以后再被狐媚子抢占先机,“师尊,还有……第一个,必须是我。”
时无双瞪圆了眼睛。
这这这……是她想的那种意思吗?
她干笑,百里沧溟不愧是当兄长的,可真敢说敢做,敢于争做第一人,当表率。
百里沧溟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尤其是时无双如今还靠在他的胸口,跳动的频率越发急促。
既是因为愉悦餍足,也是因为羞赧紧张。
虽然有些孟浪,但他相信,师尊应当是不会讨厌这样的他。
他半垂着眼睫,细细描绘着怀中女子的眉眼,心不可抑制的软成了一滩水。
他能感受得到,师尊对他并非无意。
虽然是始于玩笑,可师尊心底,到底还是留下了他的身影。
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
若非她没有半分心动,绝不会放任他接近,也不会因为怜惜,而不舍得推开他。
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这份情已经悄然侵占了她的心,从而影响她的行为。
师尊口是心非,嘴上说不喜欢他,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不会骗人。
她只是嘴硬,一时不承认被他迷惑了身心罢了。
百里沧溟将怀里的人紧了紧,愉悦的闷笑,像是抱住了世上唯一的珍宝,餍足到无以复加。
所以,该挑明的话,他必须得如今就同师尊说清楚。
免得再被阴险狡诈的黎歌偷家。
这是他身为大房必须扞卫的尊严。
还有……唔,师尊经常挂在嘴边的体面。
也是他在师尊心里地位的象征。
只要他是师尊的第一个,他就是永远的大房,牢牢占据师尊心中最特殊的存在。
谁也别想越过他。
时无双总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就把自己给卖了,但这种感觉,不得不说,有些飘飘然。
不知道百里沧溟在笑什么,胸腔震动,时无双的脸也和他的胸膛产生了些许摩擦。
时无双不禁星星眼,陶醉的蹭蹭。
软软,贴贴。
看起来是块冷冰冰的禁欲木头,实际上果然是个闷骚,狂野又大胆。
亲都亲了,时无双也不纠结了。
只是有些苦恼,她好像还没给黎歌一个名分,现在又突然把持不住,占了百里沧溟的便宜。
两个人的话……他们到时候不会打起来吧?
刚才百里沧溟就因为她先亲了黎歌的事,跟她闹别扭求补偿。
日后这样的情况只会多不会少,那还有一天安生日子吗?
万一两人相互看不顺眼,打起来……
时无双不敢再想。
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就是老子做的,老子又美又强,好色一点怎么了?
她堂堂炼虚期大能,亲两个男人怎么了?
况且大家你情我愿的。乐意就处,不乐意就拜拜。
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时无双完全不虚。
百里沧溟长久的凝视着时无双,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暖意笼罩着,轻飘飘的像是跌入了云端。
虽然时无双没有回应他的话,但既然没有反驳,便是默认了。
或许,他可以挑个时机,好好敲打敲打弟弟和三师弟,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们,他是第一个被师尊认可的人,他的身份毋庸置疑。
他们永远只能屈于他之下。
百里沧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他翻手又将冰蓝色的寒玉霜石发簪拿了出来,“师尊,如今这发簪,可以收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