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礼你好...”
别别扭扭的相互认识之后,站在最后面的南初上前,“爹爹,白姨,”
慕容洧钧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抬抬手,“南初,坐下聊吧,”
虞归晚也跟着说:“对,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客套,都坐下,”
都坐下后,慕容暨白先一步开口打破僵局,“爸,您是什么时候...呃,出来的?”
慕容洧钧笑着开口:“这个月初,”
“刚出来啊,”
他看着他说,“这么多年,你们身体没事吧,”
“没什么大事,”
“你还说没什么大事...”
虞归晚接上话茬,“孙老说你这身子都是亏空的,也不知道到底吃了多少苦,”
她拉过白幼倾的手,问道:“幼幼啊,一会儿吃过饭,我们让孙老给你也把脉看看,”
“妈,没事,江叔给我们开药调理了...”
“江叔?”
“就是孙老的大徒弟,江淼,”
虞归晚想了想,记不起来了,“还是让孙老给看看,他水平高,”
慕容宴礼有些好奇,“爸,你们这么多年,都在哪啊?”
慕容淮之捣了他一下,“这应该是机密吧,”
“啊,不能说啊,”
白幼倾笑笑:“没什么不能说的,就是藏地那边...”
慕容淮之皱眉:“那地方,应该很冷,”
慕容洧钧轻“嗯”,“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时间,积雪都不化,最冷的时候有零下二十多度,”
“零下二十多度?”
慕容宴礼惊讶的大叫出声,“我连零下一度都没感受过,”
虞归晚更是心疼的红了眼,“那你们怎么开展工作的?”
“炉子啊,一天24小时烧着炉子,屋里挺暖和的,”
“为什么不装空调?”
慕容宴礼天真的问道。
慕容洧钧轻笑:“没电...”
“啊,”
慕容宴礼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以前他还埋怨过这个当爹的不负责任,但是突然得知他们过的这么惨,心里还有点不得劲。
他们兄弟几个,是从小没有父亲陪伴,可在慕容家物质上从来没有短缺过。
这样一对比,竟然不知道谁更惨些。
慕容暨白也有些沉默。
南初低下头,原来每个人都不容易,所以怨恨这个情绪真的没必要。
就算对方是准备拿她当挡箭牌,可毕竟给了她生命。
哥又对她那么好,她有什么可怨恨的呢。
慕容淮之沉默片刻,开口道:“我之前看过一本书,藏地,好像是狼群的栖息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