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推拉门从外面打开,不一会儿,五条悟就拉着夏油杰走了出来。
他站在门外朝门内弯了弯腰,嬉皮笑脸的跟伏黑惠道谢,“我和杰有其他事情要做,就麻烦惠跟这个老人家下棋了,拜托拜托。”
伏黑惠睁着半月眼看着这个家伙,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他没跟真人下过棋啊,万一走错了怎么办?
然而,没人在乎这个。
所有人都待在主屋那边,只有五条悟带着夏油杰往他们两个的院子走去。
之前每次来这儿,他们两个都在偏院的房间里做了什么无需多言,让夏油杰只是来到这儿,脸就不由自主的开始烧。
五条悟察觉到了他的不自然,很快在心里有了一个猜想。
“哈哈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难道我是动物吗,总不至于随时随地都想。”
心思被看穿,夏油杰有点不好意思,分明每次五条悟胡来的时候自己都非常的配合,不管怎么看也不能把一切都归咎在五条悟一个人头上。
房间一如从前,纵使几个月没住过了,也依旧被人打扫的纤尘不染。
夏油杰随意的在客厅里坐下来,南北通透的门窗令缕缕春风穿室而过,还带来一丝花香。
院子里那棵樱花树尚未开花,但枝头上缀满了花苞,只需要再等一等,这一树的花苞就能迎着春风全部绽放。
这若是全都绽放,夏油杰不敢想象坐在廊下赏自己院落中的花,该有多么的惬意。
“就真的只是想要休息一下吗?”在榻榻米上坐了一会儿,夏油杰将目光从门外院子里的樱花树上收回来,他这样问五条悟。
五条悟笑了一下,从榻榻米上爬起来,他爬到夏油杰身边,脑袋搁在夏油杰的肩膀上,就这样安静地靠着。
“就是想要休息一下,开了两个多钟头的车,你一定很累,怎么可以还让你跪坐在书房里陪我爸下棋,那就太没有人性了。”
“就只是这样?”
五条悟无语的笑出来,伸手戳戳夏油杰的脸颊,“当然是这样啊,不然还能是什么呢,还是说……”
笑容陡然变坏,看的夏油杰有些不自在,问他,“还是说什么?”
下巴微微抬起,五条悟目光粘稠的凝视着夏油杰的侧脸,说话的唇峰时不时的擦过夏油杰的下颌线。
存了故意逗弄的想法后,夏油杰根本招架不住五条悟的一举一动。
他有点紧张,然而五条悟除了用气音在脸侧说话外,并没有其他动作。
“还是说……杰想让我做点什么?”
夏油杰是不可能承认这种事情的,嘴硬道:“因为过去悟总会……所以我这样想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哦?”来了兴致的人歪歪脑袋,“那杰的意思是,我现在可以对你做点什么吗?”
“呃……”这算不算是掉进了五条悟的话术陷阱?
“并不,”他坐直身子好让五条悟靠的更舒服些,他说:“不经常开车的人突然开车,这种感觉确实比较累,肌肉酸疼,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