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只有外星人才能拥有您这样不可思议的能力。”
扎塔娜想了想后说道:“如果您真的是外星人,可以帮我找到父亲吗?”
“抱歉,扎坦娜,我无法帮你,作为一个外星人,我除了会绑架地球人,以及会一点打架外,并不会什么心灵感应的能力。”
“呃”
扎坦娜很快就意识到彼得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好吧,帕德里克先生,那你打算绑架我吗?”
扎坦娜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彼得对话。
“不排除这个可能。”
彼得耸了耸肩膀,“毕竟一个会魔法的女孩总是充满了神奇。”
朝着墙上的钟表看了一眼,他对扎坦娜说道:“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晚安。”
注视着彼得离开的背影,扎坦娜呼出一口气,看向窗外的夜色。
虽然对方身上藏着秘密,但似乎并不会让自己产生不安全感。
上楼进入彼得为自己安排好的房间后,扎坦娜坐在床上,掏出背包里的兔子玩偶。
“好吧,伯克斯,今天我们度过了不可思议的一天。”
她摸了摸兔子玩偶的耳朵,打量着房间里的环境。
房间内散发着一种好闻的草木的味道,应该是外面植物传进来的味道。
桌子上放着一个水晶球,和自己今天在超市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低头看着水晶球里的魔法城堡,她忽然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摇了摇头,她把这种想法甩出脑海,把伯克斯放到桌上。
“我得继续尝试练习反语,下次在面对那些人的时候,得有自保之力。”
扎坦娜拿起桌上的水晶球,闭上眼睛。
握着水晶球,感受着里面布满着雪花的魔法城堡的画面,她深吸一口气。
爸爸说,魔法的奥秘不是干巴巴的说出那个词,而是内心真正的感受。
“雪下!”
随着她念出的反语,水晶球闪耀出一股温煦的光照耀了她的脸。
她能感受到,真正的蕴含在这个词语里的情感。
睁开眼,扎塔娜震惊的看着天花板上飘来的雪花。
“我真的做到了,我能呼风唤雪了!”
她兴奋的伸出手,触摸到落下来的雪花。
这是她第一次不在父亲的教导下,独自创造出来魔术。
“呼!”
一阵风吹过,雪花顺着风吹出门外。
另一边,彼得正在房间里整理着钱德勒发给自己的资料,忽然感受到一股凉意。
他走到窗户边,发现几粒雪花飘到了窗户上。
“下雪了?!”
震惊的他推开窗户,向外面看去。
大夏天竟能下雪?
视线向雪花飘来的方向看去,他发现雪花是从扎塔娜的房间飘来的。
“好吧,这下家里相当于多了一个空调制冷机。”
翌日,清晨。
早餐,扎坦娜坐在餐桌上,感受着一家人奇怪的氛围。
她总感觉这三个熊孩子,相互之间的感情有点微妙。
而彼得作为家长,好像拥有着莫大的权威,经常一瞪眼,就能把即将吵架的阿祖和星爵镇压。
“怎么了,阿祖,胃口不好吗?”
看到阿祖似乎吃的东西不多,彼得向他问道。
阿祖顿时愁眉苦脸起来。
他想说爸爸做的饭让他胃口好不起来,但又不敢说,只得憋着脸说:“没有。”
“爸爸。”
星爵忽然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阿祖可能生病了。”
“什么病?”
彼得不知道这熊孩子又想搞什么。
“今天我在电视上看的,抑郁,躁狂抑郁症,两极型异常,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焦虑,对立性反抗疾患,边缘型人格失常,这些描述和阿祖很像。”
彼得看着这个主动挑起战争的熊孩子,眯起眼睛,“什么是对立性反抗疾患?”
“就是一个人无法与权威和谐相处的表现,不愿被告知该怎么做,愤怒、愤恨、好辩,通常处于某种麻烦之中,经常做与命令相违背的事情,只是因为这是他们的本性。”
星爵的话还没说完,阿祖的目光就朝他看了过来。
旁边正在吃饭的扎坦娜甚至有种错觉:阿祖的眼睛正汇聚出一缕强烈集中的激光束审视着星爵,似乎要将他四分五裂,然后检查残骸。
阿祖鼓起脸颊深吸一口气,“爸爸,我可没有对立性反抗疾患,我是一个好孩子,而且我有一半的时间被白痴和笨蛋包围也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按照我自己的方式处事,这就是一个独立的男人应该做的,对不对?”
旁边的克拉克挠了挠头,笨蛋是不是说我?
彼得:“你们两个,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