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和太监在此最后一次表演,很多本地官员在快结束的时候哭了,舍不得队伍离开。
一个通判愣在那里,感觉好失落,想不通,昨天亲耳听闻,今天要晚走。
“故意的,就怕咱们找上百姓去送别,有在这里的人知道,凌晨天不亮,亲王们挑着灯笼离开的。
然后一些人喝多了,被人掺着回去休息。
“对,燕王殿下说得对,涿州需要商人。”
“啊!对呀!”朱棣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前几天喝的时候,我能喝很多,昨天喝了不到三成,就困了,被人架着离开的时候还有一点印象,之后……”
“四弟,此乃涿州。”朱棡提醒一下。
有队伍在,很多压力是队伍来承受,各种政策和规划也由队伍负责,他们只管照着做即可,太省心、省力了。
“所以你醒了后换衣服,褥子也包起来不让别人看,你昨天晚上难道是……”
醒来了,也没有宿醉的难受,反而非常舒服,睡了个好觉,一夜无梦的那种。
铃儿摇头,八角产地有限制,北方种不了。
其他人跟着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
离开在赶路的队伍中,朱樉一脸轻松的样子,夸赞下丘村下药的手段,无声无息的,根本就没看出来怎么下的。
“厉害哦!简直防不胜防,咱想起来个情况,咱那里还有盘香,似乎一直燃到早上。”
杜知州眼泪差点掉来,要保住这个买卖。
“信不信有的东西闻一下就倒而且即便放在上风头向下吹,你闻了都不知道没有气味。”
锅巴必须焦黄的,不能用米饭做成片直接炸,那个口感差很多。
“锅巴里,在锅巴里下的药,咱们吃锅巴,这不就慢慢困了嘛!他们手段真厉害啊!咱们看着他们做的锅巴,什么时候放的药根本不知道。”
“不是说好晌午走吗为何现在就不见了”
锅巴有炸的、炒肉的、蒸的、放调料在米饭里直接吃的,煎一下的更脆。
朱橚放弃栽赃的想法,昨天他是枕头压在两腿中间,不过血了,宫女发现后给拿掉,他就觉得腿挨打了。
“看这下清净了吧!没有人组织一大群百姓送行,不然咱们还要应对他们,铃儿,你们的手段确实了得。”
越是那般,才越信任下丘村,同时也不对别人使用那种药。
“我那里也有,那香也是”
“没,我没有,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
“用的什么药喝酒的时候没感觉出来酒中哪里不对!”又有官员在纳闷。
“趁着还有点水,咱们走河吧!反正也是到出海口,咱还没在海上呆过呢!都说海上的风浪大,人在上面晃悠着会晕船。”
朱棡不想配合弟弟说无聊的话,他对于之后的海上航行阶段是又期待、又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