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刚加完速,速度较快,连人带车当场翻了个底朝天。第二辆跟得太近,明知道前面一辆车出了事,刹车也来不及,一头冲向前面一辆车的肚子上,也翻倒在坑里。轰隆隆,有几个南邻兵被直接撞来飞进了雷区,引爆了地雷。随即十几个高爆手雷飞了到翻车地点,两辆车里的六十七名安南兵本来就非死即伤,又被手雷一炸,把汽车的油箱炸爆,随后燃起了熊熊的大火。爆炸声就是命令,上方的几十人先是每个人向后面的几辆车连扔了两颗手榴弹。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弹雨。四辆车上的安南兵立即成了活靶子。而此时,在这震耳欲聋的战斗声中,九年的一名连长,四名排长全部还处在沉睡之中。关键时刻,没有军官出来组织大家撤退,九连的士兵也没有谁寻找有利地形进行有效的反击,很快在东躲西藏中损失过半。侥幸没有死的几十名南邻兵,纷纷往江边跑去。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声,又给九连的南邻兵造成了三十多人的伤亡剩下的三十多人,哪里还有斗志,纷纷丢下武器,跪在地上喊道:“别打啦,我们投降。”吴尚荣带头冲出战壕,刘迪明和杨正西他们也从两边围了过来。还离着俘虏十多米,突然俘虏们纷纷放下举着的手,捡起了地上的手雷。江永亮眼疾手快,五根竹签飞出,同时大喊道:“开枪,他们诈降!”立即躺下了五个安南人。几十支冲锋枪齐鸣,三十几个俘虏被打了筛子……一场伏击战,准备了几小时,只打了十多分钟就彻底结束了。李云杰等人从四辆运兵车的驾驶室中,拉出四个死猪一样的军官,搜出他们的军官证,确定了身份,问江永亮怎么处理。江永亮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几个人的脖子上一人出现一道红线,躺在了地上。吴尚荣吩咐打扫战场,埋雷的起雷,放炸药包的收炸药包,其余的把两辆报废了的南邻军运兵车掀下河去,把公路的沟壕填起来,恢复通行……晚上九点,江永亮他们开着六辆南邻国运兵车回到红川大桥。江永亮用桥头堡内的发报机向师部报告,特战队江永亮小组在一个排的侦察兵配合下,歼敌一个增援连,牢牢地控制住了永川大桥,请求下一步的行动指示。江永亮还特别强调,南邻兵像当年的倭奴鬼子一样搞诈降,临死前作垂死挣扎,差一点令我们上了当。告诉总部,接受敌人投降时一定要小心。不一会儿,师部回电,就地坚守大桥,等待进一步指示………………接下来,我们又回过头来叙说特战队第二组,雷兴富战斗小组的情况。他们与江永亮小组分了手后,雷兴富小组开着两辆运兵车,一路昼夜不停地往西开去。吴尚荣和江沁兰、戈玉婷三人,轮流开着第一辆车,走在前面,雷兴雷和徐元生、王福俊三人负责驾驶第二辆车。天亮时,他们的小车到达月亮河边。他们在河边停车加水,吃早饭,休息了一个小时后,正准备上车过月河桥,继续往西南方向行驶。突然,见桥那边,大约一个排的南邻兵押着好几百老百姓上了桥,朝他们这边走来。这些老百姓中,有老有少有年轻的妇女和姑娘,唯独没有中青年男子。他们携老扶幼,好像要远行,而又极不愿意离开一般。所以,一路哭哭啼啼的。而那些士兵手里拿着鞭子和棍棒,谁走得慢,他们就骂骂咧咧地揍谁,明显是要赶着他们去不愿意去的地方。徐元生看了雷兴富一眼,疑惑地问道:“教导员,这些安南兵有病吗?怎么这样对待自己的父老乡亲?”吴尚荣猛地联想起最近三年南邻人驱赶华侨的事情,说道:“不,那些不是他们京族人,应该是华人,是我们自己的同胞。”雷兴富道:“这帮畜生太坏了,竟然迁怒在他们境内住了几十年甚至住了几代人的华夏人。”“传令下去,一会儿他们过来了,我和吴尚荣去与他们当官的寒暄,你们迅速走过去一人靠近一个,听我的命令一齐动手,不留活口。”很快,那一个排的士兵就赶着几百个华侨过来了。他们见桥头这方停着二辆军车,一位上尉带着几十名士兵在等着他们过桥。领头的南邻军少尉见对方领头的军官是上尉,赶紧超过他们押送的难民,抢先跑到雷兴富面前敬了一个军礼。“报告上尉,请问你们是哪一部分的?”雷兴富还了他一个军礼:“我们是西北方面军情报部门的,到赖州执行一项秘密任务。”“这些人是住在我们南邻国境内的华人吗?你们不会是要把他们赶到战场上去为我们的军队挡子弹吧?”“长官聪明,一猜就中。我们正是奉上师的命令,把他们送往申源火车站,然后用火车把他们送往前线。到时就让他们去挡自己同胞的子弹吧。”“无耻之极!”雷兴富心里暗骂道。脸上却带着笑容:“你们够辛苦的。来,抽支烟吧?”雷兴富给那个排长和随后赶来的三个班长发香烟,三人一看,还是米国的高级烟,高兴得眼睛都笑眯了。那位排长赶紧拿出打火机帮雷兴富把烟点燃。雷兴富看众人已经各就各位了,吼了声:“动手!”吴尚荣手一挥,那位安南军排长和三位班长眉心各中一针,立马就倒了下去。其它人也在池排长、徐元生等人的指挥下一人对付一个,一下就把对方的脖子扭断了。三秒钟不到,这个建制三个班的安南排43名官兵,就全部报销了。那几百华侨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心里纳闷:“怎么这些京族人自相残杀起来了呢?”吴尚荣用汉语问道:“你们应该是华夏人吧?既然是我们华夏人,你们还听得懂祖国的语言吗?”“什么?祖国的语言?你是问我们懂不懂汉语吗?难道你们是华夏人吗?是祖国的大官派你们来接我们回国的吗?”雷兴富说道:“是的,我们是华夏的军人。是祖国和人民政府派我们来收拾这帮忘恩负义、丧心病狂的白眼狼,来为你们报仇的。报完了仇,就接你们回自己的祖国,回我们共同的家。”“亲人啦,早就盼着这一天啦。我们的许多反抗他们的年轻人,都被他们抓的抓,杀的杀。呜…呜…呜”“赖州这一带,最初有四千多华人的,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七百多老弱病残和妇女儿童了。我们的亲人们死得好凄惨啊,呜…呜…呜。”一个衣不蔽体,七十多的老大爷走过来,一头跪在雷兴富的面前,哭诉道:“长官啦,你们一定要为我们报仇哇。我的两个儿子和三个孙子被他们杀害了,最小的孙子才三岁啊。”“儿媳、小女儿受了他们的侮辱,也跳河自尽了。全家七八口人,就剩我一个孤老头子啦。我之所以活到现在,就是要看到他们遭报应的这天呀!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