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陈年旧案,悲剧收尾(1 / 2)

再次死亡 无法行走 2269 字 1个月前

“老周,你去把当年的卷宗找出来,之后再去问问你那位姑姑,看看有没有什么是卷宗上没有的线索,务必事无巨细全部整理下来。小王小金,你们也去走访一下老街的居民,看看有没有其他窑厂的线索。”

“是,邢队。”三人异口同声。

会议结束,刑真来到二楼法医处,透过解剖室门外的玻璃,发现此时法医老徐正在解剖,刑真敲了敲门,“进来。”

刑真推开门,“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老徐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皱;“你以为我们法医是神仙,尸体一拿回来就能解剖结束,结果就出来了?”

“哎呦,生气啦,这不是着急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抓紧验尸。”刑真上前给老徐捏了捏肩膀,语气讨好:“尊敬的法医大人这会儿,有没有什么新线索?”

“倒是有一个。”老许走到办公桌旁拿出一张单子递给刑真,“死者血液里检测出维库溴铵的成分。”

“维库溴铵?这是个什么东西。”

“维库溴铵,是一种肌肉松弛药,主要作为全麻辅助用药,用于全麻时的气管插管及手术中的肌肉松弛。”法医老徐见他一脸不解:“这种药注射后的效果是可以使人无法动弹,但是意识依旧清醒。”

“意识清醒?”

“对?凶手在死者生前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捅了他总共27道刀,其中26刀是为了让折磨死者,更像是泄愤,而最后一刀,也就是心脏力度跟深度都比之前26道严重,一刀致命。从伤口来看,刺伤凶手的应是个身高不足165CM,体重少于50公斤的女性,但从颈部切口来看,凶手是个身高在170-175之前,体重高于75公斤的男性。”

“所以凶手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老徐点点头。

刑真听完立马拿出手机拨号:“小叶,着重查找秦寿身边身高不足165,体重小于100斤的女性跟身高在170-175之间,体重高于150斤的男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留下电话那头的叶青在风中凌乱。

“法医大人,你抓紧验尸。大概多久报告能全部出来。”

“明早8点你过来拿吧。”

“好的,辛苦法医大人了。”说完刑真又给老徐捏了两下肩膀,“不打扰您老验尸了,我先撤。”说完就离开了验尸房。

刑真离开验尸房就直接下楼往停车场走着,边走边播着电话:“邱天,你现在在哪里?”

16.30真川派出所

邱天做完笔录电话铃声就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下直接点了接听:“邢警官,我跟王叔在派出所做笔录呢。”

“做完了没。”

“我这边做完了,王叔还没有好。”邱天看了看还坐着的王叔。

“那行,你在那边等着,我马上到。”

邱天挂完电话便继续等着,等了将近10分钟后,王叔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他扶着王叔,慢慢走向派出所出口,刚走到门口就见刑真从车上下来。

刑真朝邱天招了招手,“我送你们回去。”

邱天扶着王叔走过去,“你们都坐后边吧。”刑真直接打开后车门。邱天感激地看了眼刑真,便扶着王叔坐了进去。

一路上,三人相继无言,谁也没开口,不过刑真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着他们。邱天一脸坦然,而那位王老板一直哆哆嗦嗦的,从案发到现在还是一脸的惊悚,不过有时候又会时不时的发呆。慢慢地到了老街街口,刑真停好车,邱天扶着王叔先下车,然后直接往馄饨店走去,刑真后边跟着,走着走着看到一家百货店,进去买了一打啤酒,便出来了。出来看到邱天扶着王叔还在慢慢地走着,这一路上,王叔差点摔倒好几次,要不是邱天拉着,都摔地上了。等到达馄饨店时刑真看了一眼时间,原本七八分钟的路程愣是走了20分钟。邱天扶着王叔推开门走进去,坐在了椅子上,然后给他到了杯水,这时刑真过来把水拿走了,将一打啤酒放在桌上,“喝点酒压压惊。”

“不了吧。”王叔推了推。

“喝醉了睡一觉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邱天看了眼刑真,便也说道,边说边拿出酒瓶打开瓶盖,塞给王叔一瓶,又递给刑真一瓶,刑真接过后自己也开了一瓶率先喝了一口,然后把酒递到王叔面前:“来我们陪你喝。”

刑真见状也喝了一口,将手也递过去,王叔见他们都喝了,也不推脱了,便跟他们碰了下酒瓶,就“咕咚咕咚”直接干完一瓶。

“王叔好酒量啊。”邱天边夸边给王叔开酒,一连三瓶下了肚,王叔脸微微泛红起来,不过人渐渐放松下来,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他摆摆手:“小邱啊,别说,你王叔我当年酒量还是很不错的,现在嘛老了,也没一起好了。”

“真的呀,那我俩要来好好比比了。”邱天说完又递给王叔一瓶,自己也一口气干完了一瓶酒,王叔见状又干完了一瓶,这瓶干完,王叔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人也有点晕乎乎的。

“王叔啊,我听说你以前不是做馄饨的啊。”

“是啊,我以前也是干窑厂的。”

“干窑厂啊,那估计挣了不少钱吧,怎么现在不做了呢。”

“那还不是窑厂做不下去了呢。”

“做不下去了?为啥啊?”

“是因为污染太严重就停了。”此时刑真很有眼力劲儿地插了进来。

“对!”王叔看向刑真,“不过也不全对。”

“也不全对?难不成还有其他原因?”刑真顺着他的话继续问着。

“那是窑厂死人了,大家害怕就不干了。”王叔突然眼神凌厉,一拍桌子:“是他们自己做了亏心事,不然好好的窑厂关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