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南二小姐无性命之危,臣立刻回宫受罚。”
“皇上,老五和景家表公子都在,五郎定不会做出出格之事,您就让他去看看。”
“您把他关在这里,万一他溜出去,朝堂上那些人知晓还指不定怎么刁难呢。”
“要是他们把矛头引向南二小姐,会越发难收场。”
“裴珩多谢皇后娘娘。”
哼,还知道用阿音来逼他。
皇上皮笑肉不笑。
“朕看,也不用等到上朝了,朕先罚你一遍。”
“朝堂那些人有更好的处罚方式,朕再来罚你第二遍。”
“你把你这四年得到的所有赏赐,还有俸禄,全部送给南二小姐。”
“南二小姐醒了之后,她对你杀要剐,朕不管。”
“要是你还能喘气,你给朕滚去内刑司领五十棍。”
“臣谢恩。”
……
南妗第一次进入南家,就有部分小姐认出来。
大家从湖边回到前厅,看到南妗还在。
因此所有人都知道,南妗昨日参加了南家的家宴。
只是刚走出南家,她就当着那么多客人的面,吐血昏迷了。
这桩家宴,还真是热闹得很啊。
叶寻守在南妗床边照顾她。
景霄和薛礼进宫请太医,太医是请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最不受欢迎的人。
“你来做什么?”
叶寻冷着一张妖孽的脸,目光几乎要把裴珩凌迟。
“你给我滚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叶寻先走出去。
裴珩望着脸色苍白的南妗。
短短几日,她瘦得这么快。
露出来的脸和手,瘦可见骨。
可能是真相大白后,所有一切都搅和在一起,他恍惚看见她脖子上的掐痕。
那么重的一道,比利刃还刺目。
看见裴珩还站在床边,景霄推他一下。
“快去。”
再不去,叶寻估计要进屋把他拖出去了。
裴珩站在叶寻面前,唇瓣蠕动还没发出一丁点声音,重重的拳头往他脸上砸。
裴珩连连踉跄,重重撞上墙,身形勉强稳住。
嘴角溢出一道鲜红的血。
裴珩又想开口,又是一拳给他的脸砸了个对称。
拳拳到肉的声音传进屋内,薛礼心惊胆颤,好几次偷瞄景霄,景霄无动于衷。
再这样打下去,裴珩不会被打死吧?
景霄安慰,“叶寻有分寸。”
他都知道,裴珩今日要是敢出现在叶寻面前,纯属是找打,裴珩又怎么会不知道。
他分明是故意送上门让叶寻出气。
也就是骆沐风不在京城,在的话,极有可能混合双打。
“裴珩,我一直以为,是南家太绝情。”
“原来真正绝情之人,是藏在背后的你。”
“我们这些人,谁都了解谁。”
“南家的决定,是你在干涉,对吧!”
“她当年才十二岁!”
“她在外庄受磋磨三年,跳下悬崖,死里逃生,失去所有记忆。”
“她本来都已经忘掉所有痛苦,她本来已经放过所有人,放过自己。”
“你们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
“为了保住你的南大小姐,为了维护你的南大小姐的好名声,你想让她“以死谢罪”是吗?”
“说,解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