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似月放出峨眉山的猴子,猴子可以无视任何防御,就连视力领域的屏障也可以穿透,结结实实的给了张伟一巴掌。
峨眉山的猴子在张伟面前不会显得渺小,是脸有多大,巴掌就有多大。
张伟被打的有些发懵,想伸手去捏住小猴子,猴子却消失了。
不等反应过来,又一个巴掌打过来,张伟整个头都被打偏了。
就在这时,温似月瞬间开启屏障,将100只会飞的蟑螂也放了出去,干扰着那些想来帮忙的黑鹰异能者。
同时,夏有、夏为,文自秋等人也出了圣火喵喵教大门,依旧处于屏障之内,趁着张伟愣神之际,夏为对张伟单独开启了异能屏蔽。
虽然说他的等级屏蔽不了张伟,却也能实行短暂的控制。
夏有:“张伟上校,我都是为了你好!”
家庭教育发动,张伟瞬间对夏有的话产生了自我怀疑,这时文自秋开启了一张近乎透明的麻将桌,成功将张伟给拉到了麻将桌上。
麻将桌上是三个穿着旗袍的透明女子,如同玻璃做的一般,晶莹剔透。
原本身形巨大的张伟在落座后竟与常人无异。
张伟自然是不会在这里坐着跟三个透明人打牌的,当即起身,起身的瞬间,桌前麻将爆炸!
高墙顶上的丧尸得到温似月的指令,拿着异能炮和异能枪,对着张伟一顿狂轰乱炸。
黑鹰其余的异能者还没有摆脱蟑螂,又被王贵余酒等人牵制住了,一时无法脱身过来帮张伟。
由于火力太猛,夏有等人都不由得往后退出数米。
很快枪声和爆炸声停了,在爆炸的硝烟散去后,一个难以让人接受的现实展现在众人眼前。
张伟只是更加暴怒,如同大猩猩般捶着胸膛的肌肉,冲着他们吼叫,连一点皮外伤都没有受!
这个是张伟实在是难缠,温似月眼看着无法活捉其他的黑鹰异能者,她从身边的丧尸手里夺过异能火箭弹,王贵等人瞬间明白了温似月的意思。
“撤!”王贵说着便往后闪身,不再与那些人纠缠,退出战斗后往屏障后跑
温似月对着底下的黑鹰异能者就是一发异能火箭弹,异能火箭弹的威力张伟能承受,这底下的几个异能者可受不了。
只是中了一发异能火箭弹,便没了生命迹象,普通的黑鹰士兵连腿和手都炸飞了。
所有人撤退后,屏障再次开启,把怒不可遏的张伟拦在了外面。
温似月目光凝视着张伟,说道:“把廖疾喊过来!”
张伟变身之后似乎有使不完的牛劲儿,温似月也不能一直这么跟张伟耗着,张伟只是捶十下屏障,便能跟激光有得一比。
再这样下去,晶核都要被耗光。
廖疾被黄第送了过来,温似月开始继续对张伟使用峨眉山的猴子,另一只手使用着晶核时不时的修复屏障。
接连释放了十几只猴子,总算是有一只偷到了张伟的异能,猴子双眼冒着红光,下一瞬一道长长的激光射向张伟!
张伟原本铁打不动的身子,也被射出了两个两三厘米深的黑窟窿!
“啊——!”张伟发出一声吼叫,来不及再次捶打屏障,紧接着又是猴子飞过来的巴掌!
在一声又一声清脆耳光中,张伟总有那么几次会被和自己一样异能伤害到。
期间,一道猴子的激光射中了一辆车,刹那之间整个车都融化了,变成了一摊发红高温液体。
一直躲在车后面的时怀英瞬间被暴露出来,他被吓得魂飞魄散,一时间都忘了逃。
如今实在是狼狈,时怀英对着张伟大喊,“上校,我们还是快走吧!这样耗下去不行啊!”
时怀英是个治愈系的异能者,可他治愈张伟的速度完全比不上张伟受伤的速度,只因为这伤实在是太重了,他一时间难以治愈。
张伟整个人像听不到似的,化身为聋的传人,一个劲儿的对着屏障爆锤!
“上校!咱们快走吧!”
猴子又一次偷到了异能,这次直射向张伟狰狞的脸,其中一道激光从张伟口中射入,竟直接将人射了个对穿!
张伟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由于身形庞大,动作很是笨重。
“上校啊!走吧!”时怀英整个人都快急哭了,他实在是想自己一走了之,可又怕张伟活着回来秋后算账。
大抵是这次伤的重了些,也将张伟给打清醒了,他转过身,顺手一把将时怀英给捞起,像抱布娃娃似的抱在了怀里。
整个人如同一只大猩猩似的逃了!
温似月原本还想追,毕竟对方的异能笨重,在外面也伤不了她,而她的猴子却总有几率伤到张伟,可这张伟才跑出去数米远,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夏有见状,说道:“是传送符。”
温似月瞬移到了屏障边缘,正好听到了这句话,她问:“传送符?哪里来的?”
夏有道:“总部给的,听说是7级异能者制作出来的,我也不知道真假。”
现在有7级异能者了?
虽然有些惊讶,但温似月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书都没看完,并不知道后面写了什么。
这样一来,她的时间显得更加紧迫了。
有了七级异能者的压力,她也更有动力了。
不过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七级异能者会打过来,毕竟s市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七级异能者会过来争枪。
圣火喵喵教这边开始打扫战场,而张伟和时坏英在两张传送符的帮助下,此时已经回到了黑鹰总部。
当张伟治愈了身上的伤,洗漱后,便叫时怀英派人去把斐夫人从外边的别墅给接过来。
没过一会儿,斐夫人便被人送了过来。
时怀英亲自到门口迎接,眼神示意斐夫人身边的人退下。
斐夫人穿了一身粉色的吊带连衣裙,侧分的大波浪,耳边别着一朵粉色的新鲜玫瑰,一张娇媚的小脸,尽显风情。
“航公子救回来了吗?”斐夫人看着时怀英,娇媚一笑。
“没有呢。”时怀英温和的眼神褪了下去,整个人变得愁眉苦脸。
“没有你还不高兴?”斐夫人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伸着贴了粉色钻石的长指甲,轻轻的戳了戳时怀英的胸膛,道:“我肚子里怀的可也是个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