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这一刻彻底的圆满。

法则和法则之间的玄妙，再次的萦绕在心头之中，而且，比起失去之前，明悟的更加彻底，更加清晰。

“所有的法则……都圆满了。”

楚河低声自语。

不仅仅如此，分魂回归之后，这段时间接受到的信息、知识、也统统融入到了脑海之中。

很多。

但有些单一。

毕竟，这些分魂只有机械化的本能，成就法则主神之后，接触最多的也就只有法则方面了。

当然，还有关于世界蜕变，法则融合碰撞的种种奥秘。

这些奥秘，比起楚河自己窥视到的，更加直接，更加细致。

“一方大千世界啊。”

楚大老板轻轻叹声，不管现在的状态如何的美妙，但比起之前融入天道之中的感觉来说，都差了太多。

不过心中，倒是没有什么后悔的。

“主神。”

楚河轻声呼唤，脱离了天道本源之后，摆脱了那种令人发狂般的沉迷影响，他又能够感受到，自己和主神之间的那种紧密联系。

“恭喜你，宿主。”灵魂之中，主神那熟悉的声音响起，让楚大老板心中一松。

“谢谢。”

“心中还是觉得很可惜吗？”主神轻声道。

“说实话，的确有。”楚大老板自嘲的笑了笑，“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令人沉迷，不知不觉之间，就渴望着，令人无法自拔。”

“很正常。”主神说道：“你并未超脱时空长河，在贸然接掌那等力量的时候，自然会被影响。”

“这不仅仅是对心灵的影响，还是时间线上的一种扭曲。简单的说，就是扭曲了你的命运，让你本能的去顺应这条路走下去，所以，你在一瞬间，就沉入其中了。”

“换做是任何一个超脱时空长河的大罗金仙，影响都没有那么大。”

“不过你最后挣脱了，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刮目相看吗？

楚大老板无语的摇摇头，嘴上却道：“这是你故意的吧？以你的力量，如果想要救我，应该不难才是？”

“不能这么说。”主神道：“虽然我的确可以帮助宿主脱离，但那并不是你的本心。”

“而且，干涉天道，你也该明白，我需要调动‘抹杀之道’来，这会增加我被宿敌发现的可能，所以不到关键时刻，我是不会做的。”

“这也是对于宿主你的一次磨砺，在面对巨大的诱惑之时，会如何取舍。”

是啊！

巨大的诱惑。

成为一方大千世界，的确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诱惑啊。

“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楚大老板嘀咕道。

“你想多了。”主神淡定的说道，“这世间的一切，有得必有失。你想要获得天道的力量，就要付出自由和未来。想要自由，就要放弃天道的力量。”

“这很公平。”

楚大老板苦笑，然后揉了揉脸，不得不说，灵魂状态下，揉脸的感觉还是挺棒的，“可原本的计划……并不是这样的啊！”

“本来还打算夺取一些大千本源呢？但现在，好像不成了。而且，凭空融入到了天道中，感受到那么强大的力量，让我心里现在空荡荡的，好不爽。”

“但宿主也得到了很多，不是吗？”

是啊。

他得到了很多。

虽然融入天道的时间并不长，但那种体会，那些感悟，都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脑海之中。

这些都是收获。

对他未来的帮助很大，是一种修行上的积累。

“只是觉得……付出的，和预想中的收获不成正比，哎，算了。”楚大老板摇摇头，不在多言这些。

这世上，哪里有什么事情是一帆风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