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果然是故意的。
江光光刚迈开的脚步就滞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抬一双清亮的眼眸看向程容简,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了个挺灿烂的笑容,慢吞吞的说:“我有二爷罩着,怕什么。”
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口的。说完这话,她招呼也不再打,双手插在衣兜里直接儿走了。
程容简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背影,好会儿才继续慢腾腾的吃他的早餐。
天气依旧阴沉得厉害,出了门,江光光就站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儿的往回去的方向走。到了一家药店前,她走了出去,没多时拿了一盒药出来。她抠出两片儿直接放进嘴里,就那么咽进了肚子里。
江光光并没有从前面进院子,而是绕从了院子后,从围墙上翻了过去。她也没回屋子里,走到墙角,揭开了杂草丛丛中墙角的井盖,滑了下去。等将井盖盖好,她这才沿着木质的楼梯往下走。
下面豁然是一大地窖,这是老赵头以前用来储存粮食的。被江光光改了一下,铺了一张小小的床。
江光光连灯也没开,直接就倒在了硬邦邦的床上,没多大会儿就睡了过去。
地窖里很黑,江光光就跟冬眠似的睡得昏天暗地的。整整的睡了两天,她才爬了起来。程容简给的那药酒确实挺管用,脖子上青紫的痕迹虽然还在,但嗓子却已经不疼了。
江光光靠着冰冷的泥土墙抽了一支烟,胡乱的将衣服穿上,出了地窖。
天色是黑的,江光光连院子也没回,从原路翻了围墙出去,直接儿的去了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