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老，但是他猛啊！

把他逼急了，过来冲着波之国一顿忍术轰炸，鸣人那么多工作不白做了？

至少在三代死了以前，在木叶黑暗中那些冥顽不化之辈清算掉以前，鸣人还不打算彻底摊牌，完全离开木叶。

但是自来也想差了。

他以为鸣人就是为了飞雷神之术委曲求全，而不肯离开木叶呢。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学习飞雷神之术？”

自来也很好奇。

“主要是为了对付一个人，一个擅长空间忍术，很难搞的人。”

停顿了一下，鸣人斟酌着说道：

“而这个人，事关我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关于九尾之夜的真相，以及宇智波一族的悲剧。”

自来也的眉头紧锁，他能感受到鸣人话语中的沉重和犹豫。

“什么真相？”他问道，心中涌起了不祥的预感。

“引发木叶九尾之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父亲的弟子，宇智波带土。”

鸣人的声音低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不仅释放了九尾，更是宇智波一族灭族的幕后黑手。”

自来也沉默了，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震撼。

那个孩子他知道。他一直都以为带土死了，以前还曾为此难过。

他也曾经劝过波风水门好好教育这个孩子，尽管波风水门不需要劝说也会好好教——因为他从带土身上看到了曾经笨笨的自己。

他看着鸣人，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愤怒。

自来也想起了自己曾经的罪责，觉得自己没能保护好学生，也没能保护好学生的孩子。

“对不起，鸣人。那天我不该离开村子的。”

自来也低沉道。

鸣人摇了摇头，他知道这并不是他的错。

“不，自来也老师，这不怪你。我只想变得更强，我想要学会父亲的另一个招牌忍术——飞雷神之术和飞雷神二段。”

鸣人说道：

“带土很难搞，没有空间忍术，我根本抓不住他。现在我并不掌握空间技术，如果他一心要逃，我们谁拿他都没办法。”

自来也叹了口气：

“很抱歉，鸣人。飞雷神之术是二代目火影发明的，就没有几个人能学会。”

“事到如今，这个忍术甚至成了水门的独特技能，我也没有办法教你。”

“既然你能凭情报中对你父亲的只言片语反推出螺旋丸，也不是不能试着从他人口中反推飞雷神之术。”

“等回去，陪你去见三代老头子，借封印之书，先学。”

“借不到也没事，我帮你收集相关情报作参考。”

说到这，自来也说不下去了。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不是人话，谁能从目睹过飞雷神的人口中只言片语，反推出飞雷神这么高端的术啊？

当年宇智波斑惊才绝艳，目睹过自己的弟弟被飞雷神术杀死，也没反推出飞雷神啊！

最后，自来也嘴唇嗫嚅半天，只能说：

“眼下我能做的，也只有帮你去见九尾，或许从九尾那里，你能得到完美人柱力模式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