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听天降灵师是莱天降灵师从山野里捡回来的,可惜了这幅样貌,若是生在京城人家,也是可以跟欧阳公子争上一争。只可惜当上降灵师,四处云游,难以成家。莱天降灵师不就是到了这岁数了还未娶吗?”药明边指挥着婢女打包明日的行李,边与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李鑫多嘴道。
“你又从哪里听来什么传闻了?”李鑫依旧闭着眼,却没有错过药明的话,从小李鑫就知道药明是个妖,而且是个妖将,手下有众多小妖,虽然这个妖将和他掌管的小妖们灵力都很弱,但若说探听消息,他们可称得上是第一。
“公子,听天降灵师怎么就没问您是怎么知道火是凌氏案案发半个月前烧的呢?您也说了平州县的人守口如瓶,他不好奇从哪得到这消息的吗?”药明打发走了婢女,偷偷问李鑫。
“他既然知道了你是妖,便不难猜出我是从你这得到的消息。好啦,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去睡吧。”
李鑫明显是嫌药明话多,赶他去睡觉。可是药明还是有一堆的问题,听天降灵师怎么知道我是妖?公子怎么知道听天降灵师已经知道我是妖了?就差没问我怎么是妖,你们怎么不是妖了。
可还没等药明问出口,李鑫已从躺椅上起身睡到床上了。药明只能默默地灭了灯,关上门离开。
第二天一早,李鑫一群人便启程前往东陵县,东陵县与京城相隔一个永宁县,虽说不远,但也需两日的路程。当他们路经京郊到达永宁县永安镇时方才申时,但李鑫仍让队伍停下,让药明找寻客栈休息,明日再继续赶路。
吉祥客栈坐落在永安镇最繁华的卯一街上,正对着兔爷庙,永宁县有拜兔爷的传统,各镇都建有一座兔爷庙兔爷即为兔妖,据说永宁县曾发生严重的瘟疫,老百姓吃什么药都无济于事,恰巧兔妖路过此地,为百姓们治好了瘟疫,从此世世代代供奉兔爷,但由于年代久远,且最初建的那座兔爷庙曾经失火,如今已无人知道兔爷的模样,又因名为兔爷庙,理所当然地认为兔爷是位男子。
药明选择吉祥客栈作为驻扎的地方让一些降灵师很是疑惑,按理说此次查案应当尽量避开人群,不应当如此招摇。但既然三王爷李鑫和听天降灵师没有反对,其余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可还未等马车在吉祥客栈门前停稳,街对面就似乎出现了状况,兔爷庙前挤满了人群驻足围观。
“药明,你去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李鑫下了马车,但没有要去围观的意思,而是吩咐药明去查看后便带着听天降灵师等人径直走进了客栈。
客栈此时已经被包下来,清空了客栈。李鑫和听天并没有急着上楼休息,而是在客栈的一楼坐下来,品着茶等众人将行李搬下马车。
“三王爷的手下办事真是得力,刚决定在永安镇落脚,就能清空那么大一个客栈。”听天试探地说道。
“不瞒你说,永宁县是我母亲成长的地方,我祖父曾是永宁县的县令,上个月听过母亲谈起永宁镇的柿子糕很好吃,便知母亲是想家了。就想趁此次行程来永宁镇看看,吃吃柿子糕。所以前两日就派人来包下客栈了。”李鑫喝着茶,认真地回答道。
“谢三王爷结了我的疑惑,在车上时我还在想去东陵县本不应经过永安镇,而是走永普镇,为何要绕路来这永安镇,原来是这层渊源,三王爷真是孝子,时时念着季贵妃。”听天拿起茶杯敬了李鑫一杯,接着又跟李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但今日的听天分明比昨日更健谈了些。
还未等李鑫和听天喝完茶会房间,药明就回来了,身后还带了个女子,女子手中抱着个孩子。
“这是怎么回事?”看见药明回来,李鑫放下手中的茶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