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83年民风淳朴,没有贼。
结果推门进屋,发现家里遭“贼”了。
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不见了,房间里收拾的一尘不染。
听见动静的江肆年从卧室门口探头出来,看见他们俩眼神温柔,唇角含笑:“你们回来了啊?”
林晚夏莫名有些害羞。
很奇怪的感觉。
她明明已经江肆年有了男女之实,不见面时也会日思夜想。
可真见面了,又觉得这张日思夜想的脸有些陌生。
扭捏着不知道怎么相处。
江肆年似乎没有这种困扰,那么自然地跟她打招呼说话。
直到晚上,关了灯,两个人缠在一起,那种熟悉的陌生才渐渐消退。
林晚夏把心里想的告诉了江肆年。
江肆年半点不意外,“我也这样。我听战友们,尤其是刚结婚的战友们说,他们都这样。其实就是平时见面少,沟通少。”
有些新婚夫妻一年才能在一起呆个把月,都还不如跟邻居熟。
林晚夏松了口气,原来是异地恋惹的祸。
还以为是感情出了问题。
万一,两个人都成夫妻了,再发现自己不爱江肆年,多尴尬?!
不过,异地恋也麻烦。
林晚夏叹息:“这事也不好解决。”
再好的感情也经不起这么消磨。
“那就趁还在一起,多培养培养感情。”
林晚夏还在想天亮她就出发了,这么短的时间能培养什么感情,就察觉江肆年的“蠢蠢欲动”。
林晚夏:“……”
果断拒绝:“我天亮还得出海。”
态度可能坚决,但是说出的话,因为刚哭过的嗓音,倒像是欲拒还迎。
“放心,我没那么持久。”江肆年故意曲解林晚夏的意思。
还不到十一点,距离天亮还早着呢!
现在还是昼长夜短的季节。
林晚夏还想说话,却被江肆年吻住,未出口的话悉数被吞下。
粗糙的大掌在她身上经过,留下一片战栗。
淡淡的粉色裹着细密的鸡皮疙瘩。
江肆年很满意。
他知道,林晚夏只有刺激狠了才会起鸡皮疙瘩。
换句话说,这是她对他的满意。
于是江肆年更勤奋了。
林晚夏眼泪婆娑地骂他狗男人。
上辈子她是标准的军迷,梦想就是嫁给兵哥哥,看见笔挺的橄榄绿就走不动路。
可是这一刻,她无比痛恨他久经训练的好体力。
八块腹肌一点都不招人喜欢,下沉时,会压得她喘不过气。
江肆年挑眉,不太喜欢“狗男人”这个称呼,惩罚性的捏了捏她软成水的腰,“我是狗男人你是什么?”
林晚夏不说话了。
不是不想,是说不出来。
一张口就是破碎的吟哦。
可惜,他们身下的木床远没有林晚夏这么有骨气。
随着江肆年的节奏吱吱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