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忽然想起穿书前看过一档叫变形记的节目。
那些富人家不懂事的孩子去穷人家转一圈回来会变得懂事珍惜眼下的生活。
可有些穷人家的孩子见识过繁华的城市,享受过荣华的生活,却不愿再像以前过那种苦日子。
糖糖若一直过那样的生活,像曾经的原主一样,不心生期待日子还好过些。
若是被星星影响了,反倒更无法收场。
她同情糖糖,却不能像星星说的把糖糖要过来抚养。
糖糖跟星星不一样,糖糖有家人,她还有爸爸。
现在法律也不够健全,后妈打孩子,不犯法。
糖糖身上的伤要真去验,也够不上轻伤。
“为什么?”星星抗议。
江肆年忍了一早上,还是忍无可忍,敲了星星一记,“你哪那么多为什么?说不行就不行。”
林晚夏这次站江肆年,“因为你现在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糖糖,你给她的帮助只能给她短暂的温暖,却会让她挨更多的揍……”
她尽可能用星星能听懂的话,让他明白为什么。
见星星似懂非懂的点头不再抗议时,说了句,“怕是以后她家里也不会让糖糖跟你一起玩了。”
不管是谭秋云和刘指导员都不会。
想到这里,林晚夏问江肆年:“我看那个刘指导也是个明白人,为什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你不是总说官兵的家庭稳定也是需要管理的一部分吗?你们不能出面干涉?他们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才上岛几天,就闹的全岛皆知。
每天糖糖不哭个五六回都不叫一天。
他们两口子也是天天打,半夜都能听见唐秋云的哭声 。
江肆年想了想,“我去跟教导员商量一下。”
思想工作这块一般是教导员负责。
***
别人的生活,林晚夏终究是个看客,自己的生活如何过好才是难题。
林晚夏的小卖部匆忙开张了。
一下子就受到了小伙子们的青睐,整天被围的水泄不通。
可林晚夏自己也不能整天在小卖铺守着,她要做的事情太多。
于是林晚夏让江肆年休息日的时候请战友来家里吃饭。
请的就是那几个有家属上岛的。
目的就一个,找一个售货员。
十几个人分成两桌,男人一桌女人一桌。
林晚夏作为东道主,自然得先开口。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
女人这桌一开始就说说笑笑。
男人那桌一开始没什么动静,酒过三巡才话变得密起来。
上岛的嫂子里有两个北方人,一个齐鲁大地来的,一个关东来的。
这俩嫂子性格明显更爽朗一些。
来自齐鲁大地的嫂子叫张红,张红夸道:“你家布置的真好!又暖和又温馨。”
不像他们帐篷,空荡荡的跟冰窖似的。
来了以后天天想家。
林晚夏摆摆手,谦虚道:“我比你们上岛的早。就我一个人怪无聊就瞎折腾。咱们女人没事就干点家务收拾收拾这里。”
东北嫂子黄玉摆手,“可不是!我听我男人说了你的事!你可不像我们这群围着男人孩子灶台转的家庭妇女,听说你是小龙女还能控制海里的鲨鱼鲸鱼什么的!厉害着呢!”
“对,我也听说了。我们家那口子说,你可了不起,救过很多官兵的命!还特别会赚钱呢!他们都跟着你沾了不少光。”
“说到赚钱。”林晚夏接过话题道出自己的目的,“我有个事想麻烦嫂子们……”
林晚夏把开小卖部的初衷说了,“但是,我还有很多其他事要忙。我想问问,哪位嫂子时间多,愿意帮忙盯着点儿小卖部?两个倒班也行。
放心,不会让大家白帮忙,我可以付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