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道友不死贫道。
霸总舍不得拿陈漫书出气可不代表舍不得动林晚夏。
虽然武力方面明显林晚夏这边占优势,可林晚夏记得霸总人设特别不是东西。
官方说法叫腹黑。
暗戳戳的,就会在背后阴人。
当然,要说真害怕也不至于,但是夫妻吵架外人确实不宜掺和。
飞机上的座椅舒适度跟几十年后完全不能比,但,好歹是长途飞行,具备睡觉的功能。
江肆年看林晚夏辗转,坐起身,“睡不着?”
林晚夏点点头,跟着坐起身,靠在江肆年肩膀上,“嗯。有点想孩子。月月下个月就满周岁了。不知道咱们能不能赶回来。”
虽然提前在为分别做准备,但是到底没有真分别过。
之前最多也就是回渔村处理风暴那两天没见月月。
这一次还不知道要几天。
江肆年安抚地摸了摸林晚夏的后脑勺,“一定可以!”
林晚夏轻叹一声。
这事谁能保证呢?
毕竟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
“江肆年,你现在激动吗?”
“激动什么?”
“马上就要见到航母了啊!”
“又不是咱们得航母。航母一天不回国内一天就是未知数。”
在江肆年受到训练里,“快要胜利!”、“即将胜利”都不等于胜利。
相反,越是看着胜券在握,越要小心谨慎,保持清醒,提防有诈。
林晚夏点点头,扬起脸看他,“你呢?怎么还没睡?”
“想看看你。”
“看我做什么?”
“很久没见你了,想你。”江肆年说着低头过来吻她。
到底是在飞机上,随时会有人过来。
江肆年十分克制地推开林晚夏,别过头,微微喘息着。
林晚夏也有点意乱情迷。
毕竟跟自己爱的男人接吻,哪还能保持足够的理智。
两个人刚冷静下来,斜后方传来动静。
都是过来人,很清楚那是什么动静。
那个位置是霸总和陈漫书。
好在这趟班机上的商务座都有单独的帘子。
让大家不用那么尴尬。
林晚夏失笑,“看来睡不着的不只是咱们。”
江肆年侧头又在林晚夏唇上轻吻了下,“可惜,地点不对。”
林晚夏红着脸推他,“你正经点儿。”
“多正经?像你叫我老公那样?嗯?”
林晚夏脸更烫了,嘴硬不认账,“谁叫你老公了?!别自作多情?”
“那我是你什么?”江肆年贴着林晚夏的耳朵问。
林晚夏最受不了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