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旺蟹赶忙摆着手解释起来:“我啥时候讲过不管老爸啦!我的想法是,那个十二少如今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手底下兵多将广不说,听说背后还有厉害的靠山撑着呢。咱们要是接着找方家的麻烦,他们能善罢甘休吗?说不定直接跟咱们撕破脸开打了。”
“怕个球啊!打就打呗,难道咱们还会怕那十二少不成?”丁益蟹把嘴巴一撇,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只是他似乎忘记了刚刚自己被华弟狠狠收拾了一顿,当时吓得连粗气都不敢喘一口。
就在这时,丁孝蟹猛地抬起手掌,“啪”的一声重重地扇在了丁益蟹的脑袋上,随后怒声呵斥道:“开打?你真不怕?你要是不怕的话,之前怎么还得靠着 laughing不停地给人家磕头求饶,华弟才肯放过你呢?”
丁孝蟹不提这件事倒也罢了,可他这么一提,丁益蟹心中对 laughing 的恨意瞬间如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他恨透了 laughing 抢走属于自己的风头,更恨他让自己颜面扫地、威风尽失。然而,即便内心怒火熊熊燃烧,当着大哥丁孝蟹的面,丁益蟹也只能强压着这份恨意,不敢轻易吐露真言,毕竟上次被打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他实在害怕再次遭受皮肉之苦。
沉思片刻后,丁孝蟹开口道:“如今形势有变,我们必须调整策略才行。华弟和十二少的情面还是得顾及的,不能把事情做得太绝。老三,你赶紧去找几个信得过的熟人,带上一笔钱去方家走一趟,让他们开个价码,无论多少都可以商量,只要能确保他们不再出庭作证就行。”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丁利蟹突然插话道:“大哥,依我看,方家那几个人未必会接受这笔钱啊。他们铁了心要与我们作对到底呢。要不然这样吧,咱们干脆直接绑了他们中的某一个人,以此来要挟其他人放弃作证。”
丁孝蟹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开口说道:“先去用钱试试看能不能解决问题,如果这一招行不通,那就只能采取极端措施了——绑一个人!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更在乎老爸的生死,还是被我们绑架之人的性命。”
这件事如今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尽管丁孝蟹通过种种手段打压和控制媒体的报道,但仍然无法完全掩盖住此事的影响。在香江上流社会,还是有那么几位颇具影响力的大人物对此事表达了高度关注,并派人传话给丁孝蟹,严正警告他绝对不许闹出人命。毕竟,这些大人物们可不希望看到如此恶劣的事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
其实以丁孝蟹平日里的心狠手辣,如果不是忌惮那些大人物的势力,恐怕他早就花钱雇凶,将方家那几个孤儿寡母斩草除根了。然而此刻形势逼人,他不得不暂时收敛锋芒。
丁孝蟹说完这番话后,便站起身来,独自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思索接下来究竟该如何应对当前的困局。对于他来说,保住父亲丁蟹的性命就是他坚守的最后底线,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不惜付出一切代价。
而此时,他的三个弟弟则留在客厅里继续闲聊着。丁益蟹一脸怒容,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什么。不过他们聊了一会儿,也聊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也就各自回了房间。丁益蟹心中的怒火早已经熊熊燃烧起来,难以平息。为了泄火,他甚至提前叫好了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精神小妹在自己房间里等候。看样子,等会儿他势必要在那两个女人身上尽情发泄一番。
丁旺蟹脚步匆匆地回到房间后,便迅速抓起电话开始拨打起来。今天傍晚所发生之事犹如一阵狂风,瞬间席卷了整个香江大地。忠青社的那些敌对社团听闻此讯后,已然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开始暗中谋划着如何趁火打劫。丁旺蟹深知此刻形势紧迫,必须尽快替他那位身为大哥的兄长打探到更多可靠的消息,以便提前做好应对之策。不仅如此,他还要与自己那位相熟的律师朋友再度深入商讨关于父亲丁蟹案件的相关事宜,争取能找到有利于家族的突破口。
与此同时,丁利蟹回到房间后,动作麻利地换上一套崭新的衣服,随后毫不犹豫地迈出房门。原来,就在今日,他刚刚招募了一名新护士入职。作为老板的他,自然要对这名新员工关怀备至,于是决定亲自前往查看一下她的居住环境是否舒适宜人。
在这个夜晚,丁家众人各自怀揣着不同的心思。忠青社的小弟们受到局势影响,心中也纷纷涌起了一些从前未曾有过的念头和想法。
Laughing 独自一人坐在他负责看守的酒吧角落里,默默地品味着一杯又一杯苦涩的闷酒。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手中酒杯,仿佛透过透明的液体看到了自己迷茫的未来。
而另一边,今天曾在丁家别墅中跪地求饶的那几位小弟此时正围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酒瓶,但这次他们既没有叫来莺莺燕燕相伴左右,也不再像往昔那般肆意喧哗打闹。每个人只是沉默不语,静静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任由沉闷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