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叙京从没这么无语过,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得了,那边高总在,咱们过去聊两句。”
傅云臣点个头,和谭叙京手里一人提着一杯红酒便过去找人了。
谭叙京吐槽,“你家这位脾气真的大,你平日里怎么驯服的,提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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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回抱着他,感觉着他那温软的身躯被自己蜷在怀中,轻柔温和的呼吸散在自己的脖颈间。郑琛珩有一瞬间是冲动的,他的心莫名的因为怀中人悸动着,只能更加用力的感知着他的气息和温暖。
江萧坐在梧桐树上决定下来,百年时间算的了什么,不过在洪荒不周山之下,这一百年却成为了恐怖无比的百年。
于捡金嘴巴动了动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觉得不能再撒谎了,但却仍旧存在着一丝侥幸心理,也就是说,万一他再把上次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而眼前这个公子也相信了呢?
战斗场面究竟怎么样的,除了亲眼看到的人便无人得知,而花蝶谷有多少损失也不清楚。
说起来他们本是一体,可心中却从不在意对方,一心想要吞噬掉另一半成为完整的一个。
“聪明你娘个西皮!”龟大爷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又低下头去挖他烂脚上的疮疤。
白雪沒有沒有再看下去,他的眼前只有一片鲜红的血,已看不到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