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夕佳作防御姿势,张母的第二巴掌却没有落下来,因为楼下的院门此时被拍的震天响,雄厚的男音从外面传进来:
“开门开门!里面的人赶紧开门!”
张母顿了顿,走出门去一看究竟。
云夕佳也赶紧跟上去,走到一半却被铁链给拉住了;
不由得踹了一脚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张父,这该死的狗链子!
原本已经在一楼睡熟的张文成被这嘈杂的拍门声吵醒了,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就去把门给开了。
张母从房间里一出来就看到外面是十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打着......
如此又过去了一个多月,此时已经是腊月了,大雪封山,天气越发寒冷。
“他们是……”光头大汉抬起那只没有拎斧头的手,指了指水流的身后。
操蛋的事情一闪而过,操蛋的想法一闪而过。一阵恶臭,我想吃些药,没带水,他妈的。
秉持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精神,枯叶和瘸子两个护卫射手,以及所有的马,还有三辆大车,都留在了原地没有离开。
因为之前是卡尔多国入侵弗朗西,所以她最后一直在死磕卡尔多国,虽然差点把苍蓝战旗插到了卡尔多的王宫之上,可因为后勤的关系,又被反推了回去。
时间久了,她早已忘记了要和别人去争,和别人去抢,习惯了随遇而安和忍耐。
“这么远的路程,他们真的平安走到了这里,长老,这是不是命运的指引。”一旁的年轻虎族,轻声问道。